起了一線希望。
與此同時,劉和躍仍舊站在原地,似乎從來都沒有動過。
而塞巴斯蒂安科捂著胸口,站在一旁,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
他的執法權杖也摔在了地上。
至於蘭斯洛茨,看起來更加不好過了,他靠在一棵大樹上,似乎也只有依靠這樣的方式,他才能勉強站立。
他的左臂本身就受了傷,這一次,似乎連右臂也抬不起來了。
那把金光閃閃的斷神刀,跌落在他的腳邊,無力去撿。
黃金家族的兩位大佬級人物,在劉和躍的面前,竟是如此乾脆的敗下陣來!
他們兩個都使用了武器,然而卻沒有對劉和躍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威脅!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真是」塞巴斯蒂安科回想著剛剛交手之時的情形,似乎還是有點心有餘悸,他面『露』複雜地說道,「前輩,是我們唐突了。」
蘭斯洛茨不吭聲,始終沉默著。
對於他而言,今天這樣接連受傷的情況似乎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人到老年,連臉面都保不住了,這是一件多麼悲催的事情!
剛剛劉和躍讓他們深切的明白了,什麼叫做差距!
「好了,雖然你們不給我交代,但我也自己把交代給拿回來了。」劉和躍說道:「你們走吧。」
塞巴斯蒂安科捂著胸口,咳嗽了兩聲,卻沒有立即邁動腳步。
「前輩,你還去亞特蘭蒂斯嗎?」他說道。
看著這位老樵夫,執法隊隊長眼睛裡面的震撼之意仍舊沒有消散。
「有空再去。」劉和躍說罷,轉過身,走進了夜『色』之中。
塞巴斯蒂安科和蘭斯洛茨目送著劉和躍的身影消失在夜『色』深處,他們對視了一眼,都『露』出了複雜的神情。
「以後你還打算再殺那小子嗎?」塞巴斯蒂安科問道。
蘭斯洛茨則是很直接的回答:「會。」
「為什麼?」
「我不去殺他,他也會來殺了我的。」蘭斯洛茨眯了眯眼睛,「這梁子已經結下了,就不會那麼容易的解開,況且」
停頓了一下,他補充了一句:「也沒有多少解開的必要。」
大佬就是有大佬的氣場。
「其實挺沒意思的。」
塞巴斯蒂安科搖了搖頭,他彎下腰,從地上撿起自己的權杖,咳嗽了兩聲,『露』出了意興闌珊的樣子。
在他身上,這種狀態確實也難得一見了。
上一次他這樣的時候,還是二十年前。
由於劉和躍的出手,讓塞巴斯蒂安科體會到了一些東西,他搖了搖頭,對蘭斯洛茨說道:「圖什麼呢?」
這話不知道他是在問對方,還是在問自己。
是啊,圖什麼呢?
蘭斯洛茨哼了一聲,同樣彎下腰去,撿起了自己的斷神刀。
這個簡單的動作讓他皺了皺眉頭,很顯然牽動了傷勢,很疼。
「在我看來,先把你的女兒給拉回來才是正事。」塞巴斯蒂安科說道,「你這輩子已經爭了太多,搶了太多,其實,沒太大的意義,該歇歇了。」
蘭斯洛茨的眉頭一皺:「你覺得我爭搶的很多?」
「每個人對多與少是有不同的定義的。」塞巴斯蒂安科說道,「至少在我看來,你已經有很多了。」
「在你看來?」蘭斯洛茨呵呵一笑,「我何須在意別人的眼光?」
「你這話說的倒是挺傲然的。」塞巴斯蒂安科嘲諷的笑了笑,「但我希望你在面對你父親的想法之時,你還能很直接的把自己的想法給表達出來,那樣的話,我就是真的佩服你了。」
聽了這句話,蘭斯洛茨陷入了沉默之中。
良久,他才說道:「老爺子也這麼想?」
塞巴斯蒂安科笑了笑:「他是你的父親,又不是我的,應該你更了解他才是。」
停頓了一下,他補充著說道:「二十年前的事情,沒有誰希望重演,你老爸雖然不算是什麼好人,但畢竟是現在的一族之長。」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