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呢?」
「所以,我想給你展現我的技術,我覺得我的技術一定會讓你滿意,我有這個自信。」陳瑾浩道。
周圍都是沉默著,陳景山的慶功宴,此刻凌飛和陳瑾浩成了主角。陳景山雙手抱胸,神色平淡望著兒子和這個年輕人的對話,無喜無悲,毫無情緒波動。
「可以,儘管來。」凌飛聳肩,「前提是你能做到。」
陳瑾浩笑眯眯:「放心,除非今晚你從十七樓跳下去,否則我一定能做到。」
喬非在一旁瞳孔一縮,他想到在大堂時看到的一群保鏢,當時他就覺得似乎不是奧斯丁酒店的保鏢,現在一想心裡生出不妙之感,難道……
「是嘛。」凌飛微微而笑,「那你儘管來,如果不怕你父親的慶功宴被破壞的話。」
「別著急,慢慢來。」陳瑾浩笑著,「為了你這樣的垃圾破壞我父親的慶功宴我當然不會這麼做,不值得,我們等宴會結束後慢慢來。」
凌飛淡笑:「你隨意。」
陳瑾浩轉身對周圍拱手:「不好意思各位,讓大家看笑話了,打攪到了大家,宴會繼續。」
陳家公子發言眾人紛紛迎合,重新恢復歡聲笑語,好似和剛才一樣沒有半點變化。唯一的變化就是凌飛所在區域空出一個空間,誰也不敢靠近。
陳景山靜坐,無數人湊上前,對他各種溜須拍馬、諂媚不停。這樣的場面他已然司空見慣,坐到這個位置上誰人不對他敬怕三分?誰能想到曾經那個任人凌辱的陳景山會有今天?陳景山目光悠遠,回憶過去那段艱難歲月……
陳景山看向自己的兒子,目光溫柔,他和他母親長得真像,而就是因為他的母親,才有如今的陳景山。念及於此,他神情微黯。兩人早已陰陽相隔十個年頭,現在他將對妻子的愛投注於兒子身上,並未因為自己繁忙的公務而有絲毫懈怠。
可現在!陳景山凌厲的目光掃過僻靜的一處——凌飛所在。因為一次疏忽,沒想到到兒子卻毀了容!
凌厲的目光緩緩褪去,歸為平時的內斂,古井無波。不過,兒子也因為這件事心性成長,以前的浮躁、銳利褪去,更加成熟,這是唯一的好處。但是好處歸好處,對於凌飛他絕不會放過。
凌飛似感到誰的目光,野獸般觸覺的他立即扭頭看去,望著人群簇擁的陳景山,他麼?
「踏踏踏」
皮鞋踩踏瓷磚的清脆之聲傳入耳中,凌飛扭頭便看到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走到他面前,這是今晚唯一走到凌飛身邊的男人。而這男人凌飛也認識,袁經理。
「凌小少爺,感覺怎麼樣?」袁經理笑問道,「捱得住嗎?得罪新城陳家,恐怕新城你是要待不下去了。」
凌飛抬眼,看了他片刻道:「喬非父親面子很大啊。」
「喬經亘?」袁經理聽到喬非父親笑起來,笑容玩味。
「陳景山的宴會,一般人根本沒資格過來。喬經亘能夠帶自己的兒子過來已經很厲害,還能讓他兒子帶三個舍友過來,面子有夠大的。」凌飛道。
而事實上喬非在新城頂多就是展天嘯的層次,絕不會有那般面子。
袁經理笑而撫掌:「不愧是凌家人,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