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怎麼了?愁眉苦臉的,呀,這臉怎麼了?」從內堂出來一個粉黛風情的女子,觀這女子,好生的窈窕,手若柔細、膚如凝脂、領如蝤蠐、漫步而出,好生婀娜,又見小步疾走,啟齒而語,動作神態可謂勾人心弦,俊俏至極。正所謂:峨眉淡掃粉輕施,朱唇一點惹人痴。
這名女子正是魯金戈的妾室,當年魯金戈為把她從暢春樓弄出來,可是花了不少代價,如今他一人獨享這風情女人,豈不好生快活。
「娉娉,我沒什麼事,就是又和那個吳呆子打了一架。」魯金戈見自己的愛妾過來關慰自己,咧牙笑著說道。
「去你的,還說什麼,都腫了。走、我給你抹點藥。」說著小心的用手碰了碰魯金戈的腮幫子,又拉起魯金戈向內堂走去。
對於很多官宦之家來說,家風極嚴,家裡的正室決不能是不三不四、風雨滿城的女子,還要家室對等,否則就算不得門當戶對,但是,若是男人找不到好的,不娶正室,豈不是憋死了,於是就有了不少先娶妾室的做法,用來滿足男人的基本生理問題。
魯金戈享受這自己女人給他上藥的過程,冰涼嫩滑的小手在他紅腫的腮幫子划過,就如同在嬉戲一般,冰與火的融合,帶給魯金戈快感,魯金戈渾身一震,也顧不得自己燒的厲害的腮幫子,將小妾摟腰抱起,肆無忌憚的侵略著屬於自己的領地。
小妾豈能不知道面前這個男人想幹什麼,扭動著保養的極好的身子,努力的想要掙脫魯金戈的魔爪,此時的她,兩彎似顰非皺的煙眉,一雙似喜非喜的情目,面色緋紅雙耳粉赤,雙目之中淚光點點,嬌喘微微,欲迎還拒,引得魯金戈把持不住,翻身縱馬揚鞭。
一番風雨一番情。兩人赤誠相見,相擁而臥,女子窩在魯金戈的胸膛,嫩滑小巧的雙手不停的嬉戲著魯金戈。似乎她的眉目之中有一絲淡淡的憂傷。
魯金戈似乎感受到了枕邊人的心情,一下握住她的小手,輕輕地問道:「娉娉,怎麼了?我見你有心事似得。」
女子搖搖自己的頭,沒有說什麼,恐是剛剛經歷一陣風雨,也是懶得說話了吧。
「是不是我父親說要我娶親之事?」魯金戈雖然在外紈絝,但是在家卻是「老實」,再說這達官顯貴之後,在京城之中有幾個不紈絝的,如果沒那點手段恐怕也是融入不了那個圈子。魯金戈雖紈絝,但卻不愚蠢。他一眼看破了女子的心事。
女子什麼回應魯金戈,似乎想聽魯金戈說些好話吧。
...。
「什麼?大王讓我領兵去齊國?」魯金戈驚訝的看著自己的父親,大聲的質疑道。
「啪」魯子仁一拍書案,魯金戈昂揚如公雞般驕傲的頭顱漸漸的低了下來,他的父親的話,他必須執行,嚴格的執行。
「怎麼,你不願意?還是怪我把你和你那個小妾分開?」魯子仁不怒自威的問道。
「父親,我又沒說我不去,真是..。。」魯金戈嘀咕道。
「哼,這一次是你掌兵的好機會,也是你為未來博得更多資本的開始,大秦遲早要一統天下,到時候你有兵有權,還怕沒有女人?」魯子仁看著自己這個有些不聽自己話的兒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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