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鑽進去。
「怎麼辦,怎麼辦,吳璟軒該不會生氣了吧?」
越冉斜著眼看過去,隱約看到吳璟軒轉身走了。此時她心裡有些忐忑難耐。
吳璟軒走出餐廳,在船邊吹著海風。為何當他看到程一鶴吻越冉時,他會莫名地憤怒,甚至想走過去給他一拳。
按理說,如果越冉被程一鶴這樣的花花公子玩弄,對於他來說也算是一種欣慰。
可是他內心的反應卻告訴他,如果他再玩兒這樣的遊戲,很可能連他自己也會陷入愛情的沼澤,不能脫身。
間接殺死他妹妹的兩大仇人已經算是解決掉一個了,那就是高逸塵,被柳絮拋棄的高逸塵像是一個抽去靈魂的行屍走肉,每天都是以酒灌腸,以淚洗面。此時他的樣子,跟古代吸食鴉片的那些人沒兩樣,只剩下風一吹就能倒的軀殼。
而另外一個就是越冉了,如果沒有越冉的出現,也許他的妹妹就不會死,但是自古美人就如同一杯鴆酒一樣,越品嘗就中毒更深,正如此時的他,看到這杯美酒被別的男人品嘗居然也會頓生悶氣。
他不願去相信自己開始慢慢愛上越冉了,他越這樣想就越感到害怕,自己怎麼可以愛上一個仇人,不,絕對不可以。
他得給自己找到一個合適的藉口,他在心裡否定,那不是愛,那是怕,怕萬一程一鶴來真的,不再花心下去了,對越冉一心一意了,那他的計劃不就一場空了。
到時候,越冉會得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因為無數妙齡少女都想成為程一鶴的夢中情人,她們前赴後繼從不知疲憊,都想獨得他的專寵。
想到這兒,他似乎找到了思緒的出口一般,對,怎麼能讓越冉這麼輕易地就得到幸福,不能,絕對不能。
他必須要讓越冉深深地愛上他——夕兆峰。然後他再將她拋棄,讓她嘗夠被一個深愛著的男人拋棄是一種什麼滋味,就如同他的妹妹被高逸塵拋棄所受到的內心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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