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耀祖這兩天累的黑眼圈都出來了,在客廳招呼客人。
「相爺到。」一個人高喊。
房源宇一身黑色緞子蟒袍,這衣服料子,做工都是精心準備的,看上去就像龍袍,明眼人一看看出他的野心。
房源宇一抱拳,「各位好,各位好。」
大廳里擺了一百多桌,丫鬟,僕人在桌子中間來回穿梭。
房源宇走到正桌入座,他這桌是單獨的長條桌在大廳上面,高出一個台階,下面客人的,這也是有意安排的,為了突出他的身份。
大家入座,文武百官,參商巨富,京城三品以上的都來了,四品以下的別說坐在這裡,外面都沒有他們位子,把禮物送來記個名字走人。
大廳中間留著一個大空間,這是歌舞助興的舞台,大廳里歡聲笑語,紛紛給房源宇敬酒。
「皇上駕到。」一聲清脆的高喊聲讓屋裡屋外瞬間安靜下來。
房源宇萬萬沒想到劉治敢來,賀天林,關亭玉相互對視了一眼,就等房源宇一個眼神就動手。
房源宇內心波瀾起伏,叮囑他們二人不可輕舉妄動。趕緊出去迎出去跪地迎接。
劉治大步向前走,「國丈今日氣色不錯啊。」
「皇上大駕光臨,讓府上蓬蓽生輝,皇上裡面請。」房源宇把劉治讓進大廳。
趕緊把房源宇桌子上菜撤下,換成新的。
劉治坐下,讓富貴獻上一級親愛題的「壽」字。
房源宇表現的非常感激。
坐了片刻,劉治站起身,「朕在這裡你們也拘束,就不打擾你們雅興了。」說完起身要走。
賀天林不想放過這次機會,被房源宇一眼給鎮住了。
劉治平安回到皇宮。
酒宴完畢,三人又回了藏書閣。賀天林為失去這麼好的機會喪氣,賀天林道:「把皇上宰了,直接登基誰敢反抗。」
房源宇卻鬆了一口氣,「蠢才,莽夫,皇上敢來說明他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在座的那麼多人,誰敢保證都是忠心老夫的。」
關亭玉聽丞相大人說的對,「還是有道理,場面不可收拾。」
賀天林還有不服。
房源宇累了一天,又想雲纓,「都回去吧,改日再議。」
二人回府去了。
房源宇坐了一會回寢室,看大老遠有人鬼鬼祟祟,「誰?」只見那人一個撒腿就跑很快消失。肯定是今天來府上迷路的人,也沒多想。
來到寢室,只見雲纓躺在床上睡著了,這麼早就睡著了?看床上十分凌亂,又想起剛才那人。
雲纓聽到動靜,坐起來剛睡醒的樣子,「相爺您回來了。」
「怎麼這麼早就睡了。」房源宇在房裡尋找。
「你找什麼啊相爺?」雲纓問。
「找男人。」房源宇感覺屋裡肯定有人,別看我這麼寵你,你敢背著我偷人,我也絕不饒恕你。
在屋裡找了一遍也沒找到,寢室裡面有個大柜子有一人多高,平時放衣服被子,藏裡面一個人絕對可以。
房源宇抽出床邊牆上掛的寶劍,走過去打開衣櫃的大門。
當打開大門那一刻,雲纓嚇得心都要跳出來,只見房源宇從瞅瞅,西看看,也沒發現什麼,壯著膽子問:「相爺你找什麼啊?這大晚上的還不睡覺。」
房源宇覺得自己多慮了,關上衣櫃把寶劍放回去,坐在床上,「今天喝的有點多。」
雲纓撒嬌地道:「相爺,我服侍您休息。」二人云雨一番,把老頭子折騰的沉沉睡去。
雲纓聽到房源宇鼾聲如雷,這才輕輕下床,打開衣櫃大門,看也沒人,哪去了?難道能飛了?只見房耀祖從被子最下面鑽出來,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