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不疼你家眠眠,我對她可好了。」
江湛北長臂一伸就樓上宋雪眠的胳臂,宋雪眠嫌棄地白他一眼:「切,剛才是誰說人家年輕,漂亮,身材好,還有彈/性呢。」
宋雪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江湛北亦是寵愛有加,被嫌棄還笑得那麼開心。
喬安言趁機調/侃斛:
「湛北舅你也太不厚道了,還誇人家彈性好,怎麼說都是我們家眠眠手/感好吧,一手掌握,懂不懂。」
喬安言兩手咯吱宋雪眠的咯吱窩,順便做了個襲/胸的動作,害她又癢又羞。
這對舅甥根本是在聯合起來欺負她胸/小嘛……
「你個壞安安,比你湛北舅還壞。」
宋雪眠反擊咯吱喬安言,喬安言可怕癢了,哈哈大笑著,一下子鉤住宋雪眠的小腰:
「好啦好啦,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咱們的懲戒對象可是花心的湛北舅。」
「我哪兒花心了,我不知道有多專一。」江湛北表示很無辜。
喬安言靈巧的眉目挑了挑:
「眠眠啊,男人的桃花一定要防!他要是敢真給你鬧出軌,你就罰他穿小鞋,生了孩子就帶他結/扎。」
宋雪眠差點沒笑岔氣,結紮虧安安想的出來。
兩個女人齊刷刷地朝男人私/隱的地方看了一眼,紅著臉壞笑著。
這世道啊!
現在的女孩子,真是夠強悍的。
葉付曉的出現並沒有影響到江湛北和宋雪眠的情緒,整個酒會還是在愉快的氣氛中進行。
最教宋雪眠開心的事竟然看到了江雲赫。
宋雪眠問他,那天被帶走有沒有事。
江雲赫假裝嗔怪:
「那麼關心我的話,怎麼不來英雄救美?」
宋雪眠努努小嘴,下意識地看了眼不遠處的江湛北,江雲赫自然不捨得再刁難她,「算了算了,有你的關心就好,那天嚇壞了吧?」
讓她看到他被打暈帶走的樣子,想起來就夠挫的。
宋雪眠是真的很擔心。
其實那天后,她特別拜託過江湛北,從江湛北那裡聽到江雲赫並無大礙,她才放下心來。
「你父親找你回去究竟是什麼事?為難你了麼?」
江雲赫深吸了口氣。
他該怎麼跟她解釋,其實他被架了回去是逼著他去做了dna親子鑑定。
因為他父親顯然是被逼急了,等了那麼多年就要到手的股權不翼而飛,他怎麼會白白放過他?
所以只要證實了他的確是出自江家的血統,那麼他依舊可以繼承那5的股權。
「好笑麼,報告出來了,我還真的姓江。」
江雲赫就這麼笑著,輕巧地說著自己被帶走,被強迫去做dna鑑定的事。
宋雪眠看得出來他眼神里的無奈和隱約的憤怒。
在權利和金錢下,像他們這樣的人,好像完全沒有人/權可言,只能任人宰割。
「傻丫頭,別用那麼憐憫的眼神看我,你會讓我覺得更自卑的。」
江雲赫長指戳了下宋雪眠皺起來的眉心。
宋雪眠想起很久之前也曾被江岳耀逼著檢查身/孕,她很明白江雲赫體會到的是何等被羞辱的滋味。
「我哪有可憐你,我們是朋友不是麼?朋友受了傷,還不許朋友替他難過的。」
江雲赫笑。
咧開的薄唇極美,他的手撥弄了幾下宋雪眠的頭髮。
要他怎麼割捨對她的愛戀,她
就是那麼善良,那麼可愛,那麼讓人無法斷了喜歡她的心。
宋雪眠,你知不知道,你是這世上第一個對我凶,對我笑,還對我那麼好的女人……
哪怕深知自己從宋雪眠那裡得來的關心僅僅是出於友情。
江雲赫內心還是悸動不已。
「宋雪眠,你知道什麼叫做『劣等感』麼?」
「劣等感?!」
江雲赫點點頭,看著宋雪眠納悶的臉,好像他岔開了一個不相關的話題。
江雲赫就這麼眼神朝著江湛北的方向而去——
「那個男人,那個讓我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