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出於張祈恩的安排,心底下也很感激他的細心,但在沒有解開自己的心結以前,她是不會接受任何的幫助的。
生活一天天過去了,陽子對優子的思念也越來越深,終於她不再去想這個讓人煩惱的問題,毅然決定到香港去,陪伴在優子身邊,哪怕只當個傭人也好。日本,這裡已經沒有任何值得自己眷戀的地方,就讓一切的恩恩怨怨,從離開這一天起就隨風飄散吧。
此刻身處美國的我,在忙碌地為自己劇組招兵買馬之後,終於趕在第三天把劇組所有演職人員的名單交給了巴里。
這個老不死的竟然馬上要求我們開拍,他對我說這部大製作的影片是華納今夏的重推影片。也就是說,華納公司把我負責的這部影片放在了和《哈里-波特》同一個高度上來。想來也對,如果華納再不重視我的影片的話,我都要懷疑他們是不是白痴變的了。
安排好這一切後,第五天我們便直飛底特律,開始了影片的拍攝。不過影片開始的時候,並沒有我的戲份,我的戲要到移師中國的時候才出現。
在了解我要到武當和少林拍戲的情況後,當地的政府公開表示無條件地歡迎我的到來。而且現在國內的媒體現在已經往那裡趕去了,八方精英會聚一堂,好不壯觀。
由於我是這部影片的導演,所以可以隨心所欲地和袁和平大師交流,暢談功夫類影片的要旨。其實他也並不是學正統武術出身的,可是正因為這樣,他才有如此天馬行空般的想像力,要是真從正統武術出身,可能那模式化的動作不會讓他有如此多的靈氣設計出這麼好的動作來。
感覺上平常袁和平還是比較低調的,只有在工作的時候他的話才比較多,而且他的英語也不錯,難怪在好萊塢也吃得開了。當然現在我們不可能用英語交流,更多的是用廣東話交談心得。其實,以前在香港的時候袁和平便有聽說過我的名字,也看過我主演的電影,對我可以說是略知一二。但他沒想到現在竟然可以在美國的好萊塢可以再次遇見我,看來這個世界還真小啊。當然這也算是一種緣分啦,他對我還是蠻好的,一般我向他請教武術指導方面的事情,他都會耐心地對向我解釋這其間的奧秘。
我們合作得非常愉快,當然美國的媒體也不會放過我們,死纏爛打地想知道些內幕。只不過對於劇情一事,我們卻都是三緘其口,打死都沒有說出來的。
面對著如此嚴密的封口令,記者卻覺得很奇怪。要知道我們所拍攝的影片是動作片,而且動作片理應沒有什麼特別好的劇情在裡面,為什麼要做得如此神秘呢?沒辦法,這是華納高層親自下的封口令,不許我們透露出絲毫內幕。這是一種無奈的炒作還是為了我們拍片輕鬆啊?對這種經營手法,百年的華納果然不是香港的電影公司可以比擬的,不知道我的新東皇什麼時候才能走上正途。
其實這部影片確實如同那些記者所猜想的一樣,沒有什麼特別好的劇情安排,只有一個字:打,打得舒服,讓人看了情緒激動。不過我還要把心思放在如何把影片定格在pg-13上,也就是說這部影片不能出現死亡的鏡頭,哪怕是有也是沒有血腥的場景出現,自然而然地讓觀眾知道這個角色是死亡了,卻沒有觸目驚心的感覺。為了擴大影片的影響面,要儘可能地多賺美元也就只好這樣了。
其實,我心底還是很想拍一部r級的影片的。r級影片是電影業界裡的潘多拉魔盒,一個非常誘人東西。未滿十七歲的青少年必須在父母的陪同下指導觀看,也就是說未滿十八歲的未成年人無法獨自觀看此片,對一般人的誘惑可想而知。其實一般很賣座的影片大多都是r級的,但我對自己並不是很有信心,便只有在擴大觀眾群體上動腦筋了,畢竟這次一旦失敗我就萬劫不復了。
就像在香港展的時候一樣,在香港我剛鞏固好青少年fans群體,正向成年人伸出我的腳步時,卻被迫離開了香港;現在在美國展也幾乎是相同的情況,我目前仍然是青少年心目中的偶像,但是對於成年人來說我還沒有足夠大的影響力,除了一部分成年女性外,在成年男子群體中我仍舊沒有讓他們生出必須觀看我的影片的念頭,所以我要趕快展這一部分fans群體,要知道他們才是真正的主力消費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