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吱,,吱吱,,,』突然破天手中的那條半指長的小魚,竟然被刺激一樣,竟意外般的醒了過來。發出了尖銳的叫聲,這叫聲怎麼聽著,怎麼像是那鳥類的叫聲。並且還不斷的掙扎著,別看體型小,但是力量卻不小,差點脫開破天的手心,飛進水裡。
破天驚詫之餘,手上的力氣又加大了幾分,這才控制住了這條飛魚。
但是這尖銳的叫聲他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在這空曠一望無際的海面,若是聲音傳開的話,恐怕會引來無數的麻煩。
『吱吱,,』兩聲微弱的聲音發出,破天的手心內流出了一股鮮血,而那條小魚已經身子萎縮,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看樣子已經斷氣。
「嗯,,怎麼回事?我的手,,嗯」。破天本來以為是這條小魚的血液,沒想到突然自己的手心,一陣痛疼。將咽氣的小魚仍在冰塊上,看到手心,赫然一道深深地口子。
這道口子的深度難以想像,就像是利器所刺一樣,雖然這兩側的寬度狹小,但是夠長夠深,就像是一根針所割開的一樣。
痛疼之感瞬間傳遍了全身,這讓破天更加的清醒起來。
「不好,,有危險」。莫名的預感再次來臨。
這是他沉浸在觀察小魚當中,沉浸在悠閒自在中,痛疼給他帶來的清醒之感,讓他提前發現了那幾條大魚的來臨。
「怎麼,又是那幾條大魚」?一句自言自語地反問,讓他幾乎沒有站穩腳,差點再次的跌落進海里。
破天強忍著痛疼,現在的他,自己幾斤幾兩,他最為清楚,剛剛被那看似弱小的飛魚所傷,現在這幾條大魚又來湊熱鬧,他豈能不擔心自己的安危。
「該死的,我又沒有得罪你們,怎麼老是跟我過不去」。雖然嘴上這樣罵了一句,但是也只是嘴上出出怨氣,解解嘴上的無奈罷了,他可不敢來個硬碰硬。
罵了一句,雙手滑動水面,冰塊再次的遊動起來,速度更是再次的增加不少。
『吼,,吼,,,』幾聲憤怒之聲擴散開來,甚至兩三道水柱已經激射而來。
「該死的,該死的,,若不是在這水裡,我的修為受到限制,還輪不到你們如此的蒼狂」。雖然說是這樣的說,但是此刻畢竟是在水裡,破天只能是逃跑的份。
就這樣前面一塊冰,冰上做著一個人,在不斷的雙臂滑動水面,使冰塊的速度如飛一般。當然冰塊上的人是破天,而在他的身後,則是那七八道身影,在怒吼著,甚至不時的還激射出幾道水柱,儘管距離已經不算太遠,已經拉的很近,但是那水柱,竟沒有一個打在他的身上。
這倒是讓破天有些慶幸,因為一旦被水柱擊中的話,恐怕他必會延長逃生的機會,到時候若是被它們追上的話,就真的無路可逃了。
而對於那幾條大魚來說,真的是憤怒到了極點,以至於咆哮聲更是增大了不少。如此的近距離,自己發出的水柱,愣是連續幾次都無法擊中破天,在這裡不得不說,它們是這死海內的一群奇葩魚,也真是到了極點,如此近的距離,每一次的瞄準目標,但是迎接它們的是每一次的偏離目標,從而多次後引起了它們的憤怒。憤怒後的這幾條大魚,猶如打了強心劑一樣,速度暴增,眼看著就要近身破天。
其實這幾條大魚,真正讓它們憤怒的不是破天,當然這些它們哪能知道,甚至連破天本人都不清楚。
若是仔細一些,就不難發現,每當大魚已經鎖定目標,進行攻擊時,而破天身下的那塊冰,就像是可以改變瞬間的方向一樣,總是能夠偏離每一次的攻擊範圍,所以每一次快要擊中破天時,這塊冰都會如此改變方向,儘管這方向看不出改變。
如果是放在平時的話,如果此時大魚前面的攻擊目標不是破天的話,或者說破天身下沒有那塊冰,而是一個木板或者其它漂浮物的話,恐怕現在破天已經不知被擊中多少回。
最終大魚的速度暴增,引起了冰塊的強烈反應,更是刺激了破天的神經,讓他的雙臂的划水頻率加快了許多。若是換做他現在的划水頻率,破天依然會被追上,畢竟他是人,而且體力已經消耗很多,而他面對的是一群未知的生命,並且體型龐大,體力更是充沛。但是由於破天身下的這塊冰的作用,始終與後面的大魚保持著一定的速度。
第兩百七十九章海內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