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兄弟,請隨我來」。金牧說完,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破天禮儀上向三人一一抱拳:「金兄,龍兄,刑兄,請」。
破天說完,就直接隨金牧前去,龍鵬緊跟其後。
刑亮看到這裡,心裡更是來氣「當著自己人的面,竟然如此不拿我當回事,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行、金牧龍鵬你們兩個不懂事的傢伙,早晚一天我會讓你們吃盡苦頭」。刑亮這種人純粹的就是個小人,看到金牧與龍鵬對破天如此熱情,恨得咬的牙吱吱作響,心裡默默地發著毒誓。
「破天兄,改日咱們再續,今日邢某還有點事,就不奉陪了,改天咱們再好好的喝它幾杯」。一臉的假笑,向著破天抱拳說道。
破天,金牧,龍鵬,早在意料之中了。這時剛走出去幾米,聽到刑亮的話,就立馬的扭過頭來,一臉可惜的樣子,看著刑亮。
「刑大哥,有什麼事情,不妨明日在辦,今日不如都隨我去,咱們喝個痛快,為破兄弟接風」。金牧也只是這麼隨意的客套一下,他也知道刑亮不會去的。
「金兄弟,就不麻煩你了,今日為兄確實有事,脫不開身,你和龍鵬兄弟,就代我向破天兄弟多敬幾杯吧」。
金牧還想說什麼,被破天打斷:「既然刑兄有事要辦,那兄弟也不多讓,以後我們還有機會。改天破某親自登門拜訪,去討刑兄的酒喝」。
「那邢某就要在家恭候破天兄了,各位告辭」。刑亮用生硬的語氣說道,一甩袖袍,快速的遠去。
刑亮的一伙人,看到刑亮走了,也全都緊跟著刑亮而去。臨走前刑亮的幾個親信,還狠狠的瞪了破天一眼,好像這事沒完。
看著刑亮漸漸地遠去,金牧嘆了一口氣,苦笑著搖了搖頭,沒再說什麼,而龍鵬也只是搖了搖頭。
「我已命人備好酒宴,走,破兄,我們邊喝邊聊,今日我要與破兄大喝一番」。
破天看了看金牧,大笑著,很是開心高興的樣子「好,今日咱們不醉不歸」。
不大會的時間,破天與金牧、龍鵬,就到了金牧這夥人的藏身之處。只見這藏身之處,是一處地勢極窪的廢墟,只見在廢墟旁有兩人在把守,看樣子藏身之處應該就在這裡。這把守的兩人,看到金牧回來,很快的將廢墟上的一大塊木板推開,在木板下隨之露出了一個一人多粗的洞口。
「周圍有沒有情況」?金牧嚴肅的問道兩人。
「回,金執事,一切正常」。旁邊稍微瘦點的那人說道。
「你們倆,辛苦了,給我好生把守,注意周圍動靜,一有情況馬上通報」。金牧又繼續道。
「是,金執事」。兩人同時回答。
「破天兄我這裡比較簡陋,還請莫要笑話我等啊」。金牧打趣的向破天說道。
「金兄哪裡的話,現在這種時局,只要能保住命,就是好的居住之所,我怎麼會取笑呢,金兄多心了」。破天笑了笑回道。
「那破天兄請,龍兄請」。金牧向兩人做了請的手勢說道。
破天緊隨金牧身後,鑽進了廢墟的洞口,進入洞的一刻,破天才算看清了,整個洞地大概的樣子。只見這洞是由這廢墟堆積而成,上面的殘片斷瓦,再加上一根根的木柱子,看樣子是由這一根根木柱子支撐著,形成了這麼一個可以藏身的廢墟洞,如果木柱一旦壓斷,那這個地方就不復存在,而且可能會將裡面的人全部埋在裡面,甚是危險。
破天看著,這比自己家的那個地洞,小了一倍多的廢墟洞,震驚不已。這時洞裡有**個人,都在打坐靜修,看身上或多或少的,都有咬痕或傷疤,看樣子都不同程度的遭受了妖物的進攻。
再往裡走,幾乎到了洞的盡頭邊緣,一大塊方形木板,鋪在地上,上面擺了幾道不知名的小菜,還有幾罈子酒水。
看樣子龍鵬不是第一次來這裡,看到這些完全沒有震驚之感,反而顯得非常的隨意。破天之前做好的心理準備,現在完全的被打破。
「破天兄,是不是很意外,沒想到如此簡陋是吧」?金牧隨意的問道。
破天沒有說什麼,只是看了看金牧,笑了笑。
「破天兄請上座」
破天不喜歡來回推讓,也就沒有多說什麼,直接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