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又過了一個多月,好像這黑氣,無法消散一樣,瀰漫著整個天機城,而且現在思過山已經從之前的一座,變成了現在的兩座。新出現的一座全身烏黑,有種後者居上的意思,比之前的那座,更加的氣勢磅礴。
從遠處看這天機城,雲霧繚繞的黑氣,整日翻滾個不停,太陽都讓他無法消散。再加上裡面的鬼哭狼嚎,嗷嗷的叫聲,更顯得它恐怖陰深,幾乎成了一個名符其實的鬼城。只要是到了晚上,方圓數千甚至數萬里的光珠,都會不斷地湧向這裡,好像這裡成了它們的聖地。
破天在這種情況,持續了兩個多月後的一天醒來。此時他全身的黑氣已經不知所蹤,所有強大的氣勢全部收斂了起來。這不是他人為的收斂,而是黑氣消散,氣息,意念也全部跟著消散,就像這一切沒有發生過一樣。他所坐的蒲團上已經被很多的污垢所覆蓋,而且渾身也是粘粘的,散發出了噁心的腥臭味,衣服,早已破爛不堪。從這一點才可以看出,他發生了什麼。
破天這時幕然睜開雙眼,只見他雙眼睜開的一刻,從雙眼內迸發出了一道精光,稍縱即逝,雙眼看起來,與以往大有不同,他那烏黑的雙眸靈動至極,顯得非常的深邃與神秘,被他盯一眼就會有種渾身不自然的感覺出現。讓人看了不禁有種想多看幾眼的感覺,而且看久了還可能會沉迷在這種感覺當中,讓人無法自拔。除非破天不想傷害別人,如果他想對付旁人,僅僅這眼神也會對任何的人,照成不小的打擊。
在看他的頭髮,滿頭的黑髮,就像潑了墨汁一樣,看上去黑的那麼的自然,那麼的鮮亮。長長的黑髮,就像破天剛剛整理好了一樣,全都分散在頭的後面,就像剛剛梳理了一遍樣,讓人有種想上去撫摸的衝動。
破天站起身來,身上除了雙眼與頭髮,發生了改變外,其他的還是和以往一樣。他疑惑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好像忘記了之前發生過的事情,不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一次漫長的打坐,這的環境竟發生了如此的變化。破天看著如此陌生的環境,這樣的邪門,尤其是這樣的漆黑。打內心深處,仿佛他對這樣的黑很有親切之感。
尤其是這多如毛的黑色晶體,更讓他產生好感,他伸出手想要從地上拿起一塊,可剛有這麼個想法,還沒來得及伸手,只見黑色晶體好像能感知破天的心意,自己竟然飛升而起,飄在了破天的面前。破天嚇了一跳,感覺太邪乎,可他隨後又對這堅硬無比的,晶壁上的黑色晶體,又以剛才的方式演練了一遍,結果還是和第一次一樣。破天還是不太相信,又一連試了好幾次,這所有的結果都幾乎一樣。這讓他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破天也不知道,這到底自己打坐了多長時間,反正感覺很長很長。回想了一下,前幾個月好像在打坐期間,聽到了一點聲音,這聲音有點奇特,好像是撞在石壁上的聲音,和砸在地上的聲音。
破天向著此時已經變成了黑色晶體的鐵門走去,他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而且極其微弱的氣息,這是破天在打坐期間所激發出的又一項異能。他完全沒有感覺出自己竟然多出了這麼一個異能,其實破天打坐完畢後,本身激發出了好幾項的異能,只是還沒有顯現出來,或者已經隱藏在他的潛意識中,不到萬不得已不會激發出的。
「不會是師尊回來了吧,這氣息怎麼感覺這麼的熟悉。不對啊,氣息很微弱,簡直快沒有了,肯定不會是師尊,想這天仙宗,外宗不可能有比師尊還高的修士」。破天隨後又想了想,「這天仙宗,除了師尊外,就再也沒有熟悉的人了」。想著想著,他眉頭緊皺「莫非是王玉蝶,不會,不會,怎麼也不會是她啊,天仙宗誰不知她是宗主的掌珠。冒犯她簡直是自尋死路」。
「氣息如此的熟悉,莫非真的是師尊遇到了不測」。破天想到這裡,內心有點慌張,想立馬出去,看看是不是師尊。他只是一個簡單的急切的想法,可面前的鐵門黑色晶體,咔嚓一聲響,打開了一個一人多高的門洞。看樣子這裡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在破天的意念之間,只要他想,這所有的黑色晶體都會在第一時間感覺到,就像一個人出現了分神一樣,能夠心念,神念相通。
黑色晶體鐵門打開的一瞬,破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師尊,師尊,師尊,醒醒啊師尊,怎麼會這樣?師尊,師尊、、、、、」。破天此時都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