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說進忠為什麼急吼吼的催她們出來,原來是要帶她來這處。
「主兒。」進忠含笑攙扶著她,「進來瞧一瞧。」
魏嬿婉也挺好奇,便順著他的攙扶踏進了這並不起眼的宅院。
一進去,才知道這宅子真是大得很,三間屋子一道打通,真可謂別有洞天,院裡奇山異石,頗為雅致,遠遠看向後院,竟還有個小花園,猶如世外桃源一般。
「公公富貴。」魏嬿婉不由取笑進忠,「在京城還能置下這麼大的產業。」
「原先是不用的。」進忠看她,「十阿哥活了下來,奴才就想著,總要為十四阿哥和十六阿哥打算打算。」
魏嬿婉一窒。
進忠竟想到那麼遠的地方去了!
她和意歡不同,身後並無顯赫的家族傍身,若想留下十四阿哥和十六阿哥的命,便要長久的謀劃。
進忠牽著魏嬿婉的手往裡面走,「春嬋,你先去歇息吧。」
「」春嬋嘆了口氣,進忠公公的意思是讓她不要在這裡礙眼。
她有些可憐進忠,明明是個情種,卻偏生是個太監。
所以,春蟬老實的抱著包裹去了進忠指著的方向收拾去了。
在這裡,進忠褪去了平時的陰沉和森然,輕鬆的指著宅院給魏嬿婉介紹,「這房子才買下來不久,奴才清退了前主人的物件,要換的還不曾送來,所以瞧著有些單薄。」
他細細道:「至於送來這邊伺候的奴僕,奴才想著寧缺毋濫,都是選的身家清白又老實的。」
事無巨細,聽著進忠娓娓道來的安排,魏嬿婉只覺得眼睛有些紅。
「進忠。」她低聲道:「貼錢又貼人,你不覺得虧得慌嗎?」
「嗯——」進忠看來的眼眸之中帶著暖暖的笑意,「不虧,奴才賺了。」
他的手依舊暖暖的,牽著她穿過了後院的角門,踏入了小花園中。
因是秋天了,這花園裡並沒有什麼花卉開放,可偏偏這兩人卻走的極慢,誰都不忍讓這時間太快流淌。
誰都不能確定下一次還有沒有這樣完美的機會。
愈走,兩人便愈安靜,只有呼吸聲——
連呼吸聲聽著好似纏繞在了一起。
安靜的夜晚,無人在側,又躲在了這隱秘的宅院裡。
一切的一切,都好像誘著人沉淪和放縱。
魏嬿婉側頭看向進忠。
穿了普通的鞋子,便要矮他一些,但踮踮腳應該也夠的到的吧?
她想了,便就做了。
一拽便將進忠抵在了柱子上,她踮腳去親他那一看就很好親的唇。
親了還不夠,魏嬿婉的手還不閒著,順著他的後腰一路摸了上來,最後停留在蟒袍的扣子上較起勁來。
進忠邊被親邊想著——
令主兒真是長進了,這麼快就能反將他。
可下一瞬,進忠便激靈靈打了個顫。
魏嬿婉的手順著解開的口子摸了進去。
現在的衣裳不比冬日厚實,魏嬿婉一伸進去,進忠就有些受不住了。
且那小手會作怪得很,放在胸口不說,還一寸寸細細地摸著。
「主兒,主兒。」
平日裡,進忠渾慣了,可也架不住這樣的刺激,「饒了奴才吧。」
他自卑得很,也不敢讓他殘缺的身軀褻瀆了令主兒。
魏嬿婉點了點他的胸膛,「不許動。」
進忠低喘著,感受著魏嬿婉冰涼的手指撫進了他的裡衣——
碰上了他的肌膚。
就那麼零星的一點觸碰,卻宛若烈火般燒盡了他的自制力。
心底那名為「欲望」的猛獸劇烈的撞擊著他掛上的那把鎖,幾下便撞得粉碎。
「令主兒。」進忠按住了她做怪的小手,聲音變得暗啞,「該奴才伺候你。」
雖是初秋,可夜風頗涼,進忠俯身抱起了魏嬿婉,大步朝著旁的臥房去了。
關門之前,春蟬只來得及看見進忠遞過來的眼神——
今夜不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