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過來了,說是已經找到了盧炳生,隨時都能將人交給我們,有了盧炳生,就能知道當年登州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再找到郭崇興之子,將圍場的事也弄清楚,只要時機適合,說不得這麼多年的冤屈,就真的能夠洗清了。」
他的腿就是在那個時候受了傷從此不良於行,加上父親還丟了命,蘇邀能明白他對此事的執著,便也鄭重的解過了話:「是,只要洗清冤屈,給太子正名,也給宋恆正名,那麼,我們永定伯府從此也能徹底洗清污名,我們不是諂臣,而是忠良。」
正說著,何堅便進來,說是阮小九回來了。
蘇邀後來將阮小九派去盯著詹長史了-----此人既然能被程定安恨上,肯定在莊王跟前很能說的上話,蘇家想要不被動挨打,自然要從任何可能的細節做起。
她立即便讓人進來。
阮小九先給蘇嶸和蘇邀行了禮,便直接的將自己今天跟著詹先生去了獅子樓的事情說了,又肯定的道:「小的一路都是跟著的,後來在中途還借著讓小二加小菜的藉口,專門看了一眼,確信詹長史是見的邵文勛邵大人-----您之前讓我去給邵大人送過信,我對邵大人很是熟悉了,是不會認錯的。」
邵文勛?
蘇嶸皺起眉頭:「邵文勛怎麼會去見詹長史?」
詹長史莊王府的長史,邵文勛卻是汾陽王的女婿,汾陽王可向來是把位子擺的很正的,他很知道忌諱,按理來說,不會跟莊王有任何的牽扯。
邵文勛作為汾陽王的女婿,也是一直以直臣著稱,他好端端的,為什麼去見詹長史?
蘇邀卻並不覺得奇怪,她垂頭看著阮小九:「他們見面,是一同到一同走,還是錯開了各走各的?」
阮小九不假思索:「錯開了時間各走各的,而且一個走的正門一個走的偏門。」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