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不樂意了。拿著眼睛斜睨著楊雲溪,緊繃著麵皮:「你不信?」
楊雲溪見朱禮認真的架勢,唇角便是忍不住彎的更加厲害,好半晌才又開口,只是聲音越發柔和:」不是不信,只是咱們又何必現在這個時候出去受凍呢?大郎不心疼自個兒,也心疼我不是?「
這樣的說法,倒是讓朱禮受用,他緊繃著的麵皮兒開始軟化:「是有些冷,若你不想去」
「哪裡是不想去。只是現在天色也暗了,賞花也沒個意趣。」楊雲溪笑盈盈的替朱禮散發,然後替他揉按頭皮:「再加上又冷,我倒是寧願咱們兩個親親熱熱的坐著說說話。」
朱禮的金冠其實是十分重的,戴上一整日,只怕頭皮都繃得疼。楊雲溪心疼他,總替他揉按。
朱禮也是十分受用,眼皮都因了愜意微微眯了起來。
楊雲溪看著朱禮這樣,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心裡便是柔成了一汪春水。
朱禮閉目養神了一會兒,倒是逐漸的更是微醺起來了。也不知是想起了什麼,他忽然握住了楊雲溪的手,然後微微一用力,便是伸手將楊雲溪拽得坐在他腿上,將楊雲溪就那麼圈在懷裡,輕輕的嗅了一口。
楊雲溪並無用香料的習慣,身上的味道也不過是頭油和香脂和本身的體香味道罷了。或是再染上一些花香糕點香,這些香卻都是朱禮喜歡的。
朱禮滿足的喟嘆了一聲,「真好。」
楊雲溪沒聽清,便是問了一聲:「什麼?」
朱禮笑著將唇靠近了楊雲溪的耳朵:「你是我的女人,真好。咱們如今這般,真好。「
朱禮的語氣里透著再滿意不過的滿足,顯然不做半點虛假。
楊雲溪聽著這話,卻是忽然就覺得仿佛連空中都莫名多了一股甜味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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