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話,他怎麼能不擔心她是不是在外面被人欺負了。
濯青低著頭,不在說話。她當時雖然搬出了師父,但並沒有打小報告的打算,她要靠自己的能力把被別人欺負的部分都欺負回來。
櫻祭攥著拳頭看著跪在地上倔強的不吭一聲的濯青,真想扇她一下,但還是放緩了聲音說道,「你要和師父說,師父才能替你做主。」
濯青沉默,雖然辜負了師父的好意,但是這是原則問題。
對於軟硬不吃的濯青,櫻祭也是沒了辦法,看著對方因為跪下而壓到傷口,漸漸流出了血,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起來吧。」
濯青低著頭抿著嘴聽話的站了起來,櫻祭指著另一張椅子不耐煩的說道,「還不快過來坐好。」
濯青老實的坐了過去,櫻祭又開口道,「把腿伸過來。」
濯青茫然的伸過去一隻腿,櫻祭憤怒的說道,「另一隻。」
&濯青應了一聲,又趕緊換了一條腿,只見櫻祭撕開她腿邊的衣服,露出了從膝蓋至腳踝處血淋淋的傷口。櫻祭的臉色又黑了下來,下手也重了些,雙指併攏黑色的光芒出現,櫻祭順著傷口的上方緩緩的向下移去。
濯青被她按的疼的直咧嘴,卻不敢冒出聲音,櫻祭冷聲說道,「現在又知道疼了。」但是手上的力道卻撤了下去。
濯青無話可說,她知道師父這是在關心她所以才會生她的氣,埋怨她。對於師父這種與眾不同的溫柔她已經漸漸的適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