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嚴重的傷,忘記了很多事。這次收到那封信我想了很久才想起來咱們當年的約定。後來又翻找咱們的畢業照片,這又才想起你們來。」方晚晴說完,看到眾人臉上驚疑不定,笑道:「你們可不要生氣啊,我也是身不由己,這件事本不想說的,這魯娜問起了,唉,我怎麼覺得有點太傳奇呢?」
秦露露聽到這,緊緊地握住方晚晴的手說:「原來你遇到了這些事,怪不得這些年一直不和我們聯繫了,很辛苦吧?忘記那麼多事情。」
方晚晴眼角餘光看到尹仲良停下腳步,對一個小廝模樣的人吩咐幾句。
他將聲音壓得很低,方晚晴會讀一些唇語,一掃之下判斷他說的是行李。
方晚晴裝作什麼都在不知道,繼續和大家一起走到後院的住宿樓上。
秦露露熱情相邀:「晚晴,你把行李取來和大家住一起嗎,玩起來也方便呀。」
方晚晴為難地搖搖頭:「可是那邊我已經交了三天的房錢,這邊住宿比上海都貴,唉,我現在一個小學教書,還是要精打細算的。」
魯娜在一邊嗤笑一聲。陳佳怡則掩口笑道:「原來你生活的這麼艱辛,看你現在變得這麼漂亮,不如我介紹門親事給你,好好的回家做少奶奶吧。」
「那不太好啊,畢竟她這張臉是蒙德國醫生所賜,若是做了人家少奶奶,生個孩子和她過去一個模樣,貨不對版的,佳怡,你這個媒人可要自求多福了。」魯娜在一邊陰陽怪氣。
這時旁邊兩個女子說就不在這裡住了,這次只是見見面,家裡還有孩子要照顧的。
另一個男子叫白慶文的也說明天還有工作,要在今晚趕回南通去。
魯娜道:「家裡有孩子,誰家沒孩子啊,我怎麼就不著急。」
說這話時瞟了秦露露一眼,後者一笑:「有幾個和你一樣沒心沒肝的。咦,你家那位破產了,孩子還有人帶嗎?」
尹仲良擔心倆人吵起來,問道:「慶文,大家老同學十年不見,你就非要回去工作嗎?工作什麼時候都可以,這樣的聚會多難得。你們兩位……」
他轉向那兩位豐滿的少奶奶模樣的女子,「現在是做人家太太,也不方便留你們,我叫人派車送你們回去。」
白慶文想了想說:「那好,我先給診所打個電話明天預約的客人,取消了便是。」
原來這白慶文是上海很有名的一個牙醫,自己開診所的。
一個服務生引領著他去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