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我不是賭氣故意說沒有,而是我真的沒有,在記憶里,那道門就沒打開過,媽媽也不准我打聽。
還記得八歲得時候,媽媽越不讓看,我就越想看,為此我挨了一頓揍,那是媽媽第一次打我,屁股都打腫了,我在炕上足足趴了一個月,而我媽陪著我也哭了一個月,眼睛險些沒哭瞎嘍。
從那以後我長記性了,再也沒好奇過,直到這麼大,我也不曾去看,還下意識的不去靠近。
姬伯卿聽我說沒有,他沒應聲,盯著套間的門,眉頭卻是越皺越緊。
一隻鬼有什麼心思我猜不到,明白他不會對我怎麼樣,我也懶得搭理他,繼而開始在正屋裡轉悠,看看這看看那,希望找著什麼紙單或者筆記本,說不定媽媽會記下來,告訴我她去哪裡了。
折騰了近三十分鐘,我什麼也沒找到,這下子可急壞我了,不管左鄰右舍大晚上睡不睡,衝出去就啪啪啪的敲著左右鄰居的大鐵門。
我家兩邊的人家都被我的舉動給吵醒了,其中一戶打開門燈出來,一邊開門一邊破口大罵,說哪個不要臉的擾人睡覺,讓他知道沒啥急事,他一定揍的那傢伙爹媽認不出來。
「陳大爹,您知道我媽是什麼時候離開家的嗎?」我見左鄰居陳大爹先出來,跑過去就問。
陳大爹揉著眼睛,定睛瞧出是我,他臉一沉,「你媽什麼時候離開家我怎麼知道?去去去,問別人去,別在這裡給我們家惹閒話。」陳大爹不耐煩擺著手,轉身快步走進了院子。
被陳大爹嫌棄,像是躲瘟神一樣,我心裡窩火,可又無可奈何,誰讓我媽單身一個人把我拉扯大,寡婦門前是非多,人家這樣也沒錯。
可是現在我能問的人只有左右鄰居,總不能把全村人都叫起來問啊。
「是妙丫頭嗎?」
正在我著急又不被理解,急的哭了得時候,一道聲音從身後想起,我緊忙應了一聲是。
轉身走過去,我將問題又說了一次,這回到是沒被嫌棄,還知道了些有用的信息。
「你媽離開家有半個月了,走的時候背著包,哦,也拎著一個大包,我還以為她去找你了,準備在大城市找事兒掙錢呢。」
隔壁的王嬸子說著,知道我媽和我沒碰面,我擔心媽媽安危急的哭了,她拍拍我的肩,安慰道:「孩子,現在天晚了,走夜路不安全,明一早嬸子陪你去鎮上的警察局報案,放心吧,一定會找著你媽媽的,別哭了。」
我抹掉臉上的淚珠,為自己大半夜敲門的行為道歉,也對王嬸子道了謝。
可是我等不到明天,從褲兜里拿出手機當時就報了警,為此我還和王嬸子商量,希望她能晚點再睡,等警察來了,問完之後再去休息。
王嬸子有些為難,畢竟白天干農活累了一天,晚上不好好休息,明天就沒精神繼續幹活了。
我也是這裡出去的孩子,特別理解王嬸子的難處,所以直言耽誤了明天的活用三百塊補償。
王嬸子說不能拿我的錢,但在我的堅持下,她還是收下了錢先回家,等警察過來得時候來我家做筆錄。
家裡還和我三個月前離開得時候一樣,沒有多大變化,唯獨就少了媽媽的身影。
媽,您去哪了啊?
想著這問題,我的眼淚又控制不住涌了出來,怎麼擦都擦不完。
「波波,怎麼你家連張相片都沒有,還有,你爸呢?」姬伯卿坐到了我身邊,不知道是他沒眼力見,還是覺得自己很牛逼,在我心情不好得時候,他還問東問西。
「我家裡有沒有相片,我爸的存不存在和你有關係嗎?」大概是煩躁的情緒積壓到了一定得程度,我胸口那團火噗的一下就爆發了,完全忘記了姬伯卿是一個危險的存在。
果然,我為自己的一時爆發開始受懲罰了。
姬伯卿目光一寒,他的實體湊近我,冰冷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襲來,不止是我身邊,連屋裡的溫度都跟著降低了。
他捏著我的下巴,看著我的一雙幽暗的眼睛裡閃動著王者不可忤逆的霸氣與狂傲,「誰給你的膽子跟我大呼小叫?」
不等我回答,他的手鬆開我的下巴,順著我的脖子向下滑動,伴著他指尖滑動的頻率,我感覺
第29章:我媽不在家,離家半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