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但你可以放心,我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麼,也做好了所有準備。」
司徒刑閔再度勸說起穆熙兒來,就是希望穆熙兒不要太過於『任性』了。
一聽穆熙兒這話,司徒刑閔腦海里那根代表理智的弦當即就應聲而斷,他表情有些不悅道,「曦兒,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們今日就要進入龍州城,而你的情況或許會出現反覆,你要是什麼都不跟我,還有納蘭俊彥說的話,到時候我們只會陷入更大的被動。」
司徒刑閔這話一出,穆熙兒扭頭看了司徒刑閔一眼,而後露齒一笑道,「佛曰不可說。」
司徒刑閔還是希望穆熙兒能夠多透露一些情況給他,只有這樣他跟納蘭俊彥才能重新部署,看之後要如何應對。
思及於此,司徒刑閔就皺著眉頭看著穆熙兒,而後嗓音清冷道,「曦兒,那個給你發匿名信的人究竟是誰,你如今心裡可有譜?」
而且事到如今,穆熙兒也沒有將匿名信的內容說出來,就足以讓司徒刑閔知道,有些事情恐怕沒司徒刑閔所想的那麼簡單。
穆熙兒並沒有刻意隱瞞司徒刑閔的意思,她當著司徒刑閔的面,直接提到了匿名信的事,司徒刑閔一聽穆熙兒這話,整個人也顯得有些驚詫,畢竟之前穆熙兒根本就不曾向他透露過此事,當然,穆熙兒也未曾跟納蘭俊彥提及過,要不然,兩人也不會被齊齊地蒙在鼓裡。
司徒刑閔這話一出,穆熙兒只是眸光微閃道,「我離開皇城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接到了一封密信,只不過那封信沒有任何署名,算是匿名信,而且我私底下讓流銀追查過信箋的事,但還是一無所獲,這件事情我原本以為就此過去了,直到前天夜裡,我再度收到消息,這才知道匿名信來自於龍州城,既然我已經抵達了龍州城,那個傳信的人勢必也得到了消息,又怎麼可能會輕而易舉地讓我離開呢?」
至於穆熙兒到底要不要解釋,就不再司徒刑閔的考量範圍內了。
司徒刑閔本來就不是什麼藏得住話的人,既然想不通,就直接追問起穆熙兒來。
穆熙兒這樣的審慎態度越發讓司徒刑閔覺得事情不簡單。
之前司徒刑閔不是沒問過納蘭俊彥,可納蘭俊彥也說他不知道,因為穆熙兒並沒有向納蘭俊彥透露什麼。
講真,在司徒刑閔看來,莫澤源跟穆蘇蘇本該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人,偏生穆熙兒卻產生了這樣的念頭,司徒刑閔到現在都沒能琢磨明白,穆熙兒這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雖說這是疑問句,但司徒刑閔說話的語氣卻格外篤定,司徒刑閔不免又想起了先前跟納蘭俊彥待一塊兒的時候,納蘭俊彥曾經跟他提到過莫門門主莫澤源的事,而且納蘭俊彥還告訴司徒刑閔,穆熙兒打算將穆蘇蘇的靈柩交給莫澤源處理。
穆熙兒這話一出,司徒刑閔當即就眉心輕皺道,「曦兒,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說這話的時候,穆熙兒表情顯得有些高深莫測,嘴角更是掛著一抹淡淡的笑容,可笑意卻沒有抵達眸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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