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之前,秦大人竟然中了一支那樣的毒箭。」
這話雖然沒有直說,可是意思也很明白了。
木成林還不放心的追問了一句,「也就是說廣淵沒事了,身上的毒沒了?」
胡大夫點點頭,「除了身體有些虛之外,其餘的什麼也沒有,回去以後熬些補藥,再吃些葷腥便可以補回來了,他底子在那裡,有功夫做後盾,並不懼大補。」
胡大夫這話是對顧冬雪說的,給秦敘進補的事,以後必定會交到顧冬雪手中的,顧冬雪連忙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天半個月便可以恢復了,至於後背的傷,要看弩箭的力道,射的有多深,才可以判斷。」
胡大夫話音剛落,就聽到管峰道:「這個田大夫知道,大人的箭傷就是他給包紮的。」
說著便將已經到來的軍醫田慶一給拉到了床邊。
田慶一剛才也聽到了胡大夫的診斷,作為寧北衛的軍醫,他與望青城中的名醫胡大夫自然也是認識的,更是信服他的醫術,所以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出聲,直到被管峰嚷了出來,眾人才發現他已經來了。
胡大夫連忙讓開了位置,田慶一朝胡大夫拱拱手,便凝神把脈。
田大夫移開搭在秦敘腕上的手,笑道:「看來我熬的那些藥用不上了。」
雖然像是在遺憾,可是他臉上的表情可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不但不見一絲遺憾懊惱,反而很欣慰的看向秦敘道:「箭射的不深,也只是皮肉傷,回去休養個十來天足夠了。」
秦敘笑著點點頭,「多謝兩位大夫了。」
對於箭傷的程度,他自是心中有數,當時因為所有的弩箭全部射向木成林,秦敘心裡便知道這一次的襲擊目標是木成林。
他趕上前,揮開絕大部分的箭支,在他的預算中,以他們的位置和那些弩箭的角度來看,無論是他自己還是木成林,都不應該被弩箭射中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