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愛不愛我——嗯?」
男人的嗓音此刻好像被蒙上了一層水蒸氣,低沉又性感。
......
結束後,阮初拖著疲憊的身體一頭扎到床上。
在他手底下討生活真難為,也不知道他手底下的員工,日子有多難過。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錢難掙,屎難吃。
就是這麼個理。
阮初總覺得自己忘了點什麼事情,但是身體的疲憊感已經不能支持她再從床上爬起來。
眼皮像是掛上了千斤重的東西一般,沉沉的,抬不起來。
明天好像還要陪沈聿淮去聚會,她閉著眼睛伸手在床頭柜上摸索。
拿起手機來,雙眼微微睜開一條縫,快速定了個鬧鐘。
今天實在太累太困,定鬧鐘的功夫手機從手中滑落砸在了臉上。
「肌無力。」
她聽到沈聿淮笑話她,可也沒什麼力氣跟他拌嘴了。
擱下手機,阮初沉沉地睡了過去。
沈聿淮把她摟進懷裡,大手捂著她的肚子。
他勾著嘴角,笑意藏在眼底,阮初今天忘記吃事後藥了。
笨蛋。
第二天阮初睡到中午才醒,身邊的位置已經空了出來,整棟房子安靜得出奇,除了窗外的風聲,房子裡沒有一點聲響。
看來沈聿淮已經出發了。
她鬆了口氣,心裡說不出的輕鬆,太好了,又能多清淨一天。
他們結婚之後,沈聿淮從來不帶她參加任何聚會,她心裡總是又難過又失望。
每每聽到電話里,他那些發小們喊他出去聚會時,阮初都在心裡期待,這一次,他會不會帶上她。
就像她還在上大學時那樣,就像他們曾經那樣。
他在桌上打牌,她則靠在他身邊吃他眼中的垃圾食品們。
每一次她心裡期待的聲音都沒有響起,回應她的是大門被關上的響聲,還有汽車發動機的聲音。
也說不清到底是從哪天開始,阮初終於不再在乎這些。
從剛得知他出軌時,在心裡逼著自己放下。
到現在終於不再在乎,而是在心裡逼著自己不去抗拒與他的正常相處。
她驚嘆於自己的變化,同時也倍感輕鬆。
阮初起床拉開窗簾,昨晚下了一夜的雪,現在已經停了。
地面上的積雪厚厚一層,就連樹枝上也仿佛裹上了雪白的冬衣。
窗外蒼茫一片,這個時候若是坐在窗邊喝上一杯熱紅酒,再配上雪景,豈不快哉!
她伸了個懶腰,下樓去煮熱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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