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跑車穩穩地停在了男子會所的門前,侍者殷勤的跑過來給司徒焰鞠躬並雙手恭敬的接過他手裡的車鑰匙。引著司徒焰來到了他專屬的包廂前,恭敬的彎著腰打開門看著司徒焰進去又關上。
包廂里已經來了很多人,卓尼、威爾遜,還有幾個平常一起玩的朋友,而每個人身邊都坐著一個性、感美女。見司徒焰進來,威爾遜笑著說,「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們的司徒大少怎麼又捨得出來玩了?我記得你已經有半年多沒出來跟我們瘋了吧?」一句話說出了大家的心聲,所有人都興致盎然看著司徒焰。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司徒焰一貫的冷言冷語。
「呦,心情不好?我說嘛,要不這樣,我給你安排個姑娘包你喜歡。」威爾遜自作聰明的說。
「不需要。」司徒焰依舊是一張撲克臉,舉起酒杯跟卓尼碰一下。
卓尼看出司徒焰情緒不對,估摸著可能與那隻小野貓有關,跟司徒焰碰了杯邊喝酒邊問,「小野貓惹你了?」
「別提她,從現在起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該死的女人。」司徒焰聽卓尼提到方艾,一股怨氣瞬間又升騰起來。
卓尼帥氣的聳聳肩靠在沙發上摟著身邊的美女,他們兩個的事外人根本沒辦法插手,一會兒刀兵相接的像要殺死對方,一轉身就有可能如膠似漆的又黏在一起。
威爾遜不知道司徒焰為什麼事發火,但是想到找個他感興趣的姑娘也許他會消氣,就走出包廂自作主張的打了個電話。
方艾自從司徒焰摔門離開以後,就一直坐在廚房的地上抱著自己流淚。不知哭了多久,聽到自己的手機響起來,擦擦眼淚慢慢的站起身,腿有點麻險些摔倒扶著牆走出廚房,知道這個電話的都是她的老朋友,所以她有點急。拿起電話看到是陌生的號碼納悶的接起,「哪位?」
「小刺蝟,是我。」威爾遜輕鬆爽朗的聲音響起。
「威爾遜?」方艾其實是很喜歡威爾遜這個朋友的,那麼有名氣的一個人卻沒有一點名人的架子。
「是我,你說話鼻音很重是病了嗎?」聽到方艾的聲音很怪,威爾遜不覺有點擔心。
「沒有,我很好,你怎麼會知道我這個電話的?知道這個電話的都是我中國的朋友。」方艾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那天你忽然走掉了,我想感謝你卻沒有一直沒有機會,所以我就拜託朋友幫我查你的電話,剛好今天查到的,本想晚上請你一起吃飯,忽然有事耽擱了。」威爾遜解釋道。
「我們是朋友嘛,幫你忙是應該的,不需要請吃飯什麼的。其實也沒幫上你什麼忙,只是沒給你添亂就好。」方艾一直覺得自己沒幫到威爾遜什麼忙,威爾遜的每一次時裝秀都非常的轟動,每次秀結束以後全球的各大媒體都會競相報道,而這一次卻一點動靜都沒有,方艾覺得一定是自己做的不好影響到威爾遜了。
「怎麼會?你那晚有多美你自己都不知道,而且這一次的訂單超過了上一次秀的十個百分點,你是幫了我大忙的。」威爾遜實話實說,他明白方艾的意思,其實他也很納悶這一次公司為什麼忽然決定全面封鎖消息,而是直接面對代理商。這樣做無疑是個毀滅性的的冒險,但是還好訂單是前所未有的好。
「真的嗎?我有幫到你就好。」方艾聽了也很開心,畢竟能幫到自己的偶像也是很開心的事。
聽到方艾這麼說威爾遜笑了,「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棒!怎麼樣?出來喝一杯慶祝一下?」兩個人之間接觸的多了,威爾遜才越加覺得方艾是個最最極品的女人,她善良、美麗、多才多藝,卻又活的那麼低調,就像一顆被塵土掩埋的上等寶石。這樣的女人不是自己可以匹配的,她適合更棒的男人來疼愛她,就像他的老闆——司徒焰。朋友很多年,他知道其實司徒焰不像外界傳聞的那樣殘酷而嗜血,他只對敵人狠辣,但是對朋友卻是可以捨棄一切的。這樣棒的男人和女人才是最佳的絕配,而且他記得上一次大家在一起的時候貌似兩個人還很有感覺那。
方艾本不是個喜歡夜生活的人,但是剛剛跟司徒焰發生那樣的事以後,她真的很鬱悶!想想能跟朋友一起聊聊天也是好事,「把地址發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