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很遠的地方來,你不知道的,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回去了?」
東方辰言看著她的樣子也不像說謊,東方辰言以後就會知道雪凡音說不說謊都是一個樣的,當然這都是後話了,現在東方辰言只是確定了她已經不是原來那個雪凡音了,心想著,日後還需謹慎些,還得讓暗衛盯著她,免得生出什麼事端。
第二天,雪凡音醒了還覺得奇怪,「暮雨我什麼時候回來的,昨晚不是在屋頂嗎?」
「小姐喝了這醒酒湯能舒服些。」暮雨邊說邊說邊把醒酒湯遞了過去,「小姐昨兒喝醉了,是王爺送小姐回來的。」
雪凡音知道是東方辰言送她回來的,差點讓這醒酒湯咽著,她怕呀,怕一不小心說了什麼話,得罪了這尊的大神。
蕭盡寒閒逛中看到雪凡音正在將花的葉子一片片摘去,不解的上前問:「王妃這是在做什麼呢?」
雪凡音一心在自己的世界裡,忽然一怔。
「是在下冒昧了,可有嚇到王妃?」蕭盡寒總是那麼彬彬有禮。
「沒事兒。」雪凡音停下了撕花瓣。
「這花是欺負王妃了嗎?」蕭盡寒指了指雪凡音手中的花。
「噗嗤。」雪凡音看了看手中的花笑了笑,說道:「這花哪會欺負我啊,只是有的事情做不了決定,才如此的。」
「哦?不知王妃有何困擾之事,可有在下幫得上忙的。」
「你別王妃前王妃後,在不在下的,就叫我名字吧。」雪凡音扔到了手中的花。
「那叫你凡音可好?日後你也直呼我名字便可。」
「都行。」雪凡音想了想,「蕭盡寒,你說我該不該問一個人自己醉酒時說了什麼話?」這個問題已經困擾雪凡音好幾天了。
「恐怕你想問的人已經聽到了。」蕭盡寒指了指往雪凡音身後走過來,只有幾步之遙的東方辰言。
「蕭盡寒,你不會早點提醒我嗎?」雪凡音真的急了,尤其是看到那一臉是冰的東方辰言,她真的害怕呀。
東方辰言雙手背後,看了一眼地上被雪凡音揪下來的花瓣,淡淡地吐出幾個字「奸詐,冷血無情。」
「啊?」雪凡音還沒反應過來。
「酒後吐真言」,東方辰言說著就往前面的迴廊走去。
「東方……」雪凡音立馬改口,「王爺,那個我說的一定不是你。」
東方辰言停了停,只道:「是本王錯了?」
「不是。」雪凡音哪敢說他錯了。
蕭盡寒見雪凡音的緊張,便上前打圓場,「辰言,凡音她一定無心的,你就不要計較了。」
東方辰言停下了腳步,轉過身看著蕭盡寒和雪凡音,緩緩開口,「凡音?你們倆什麼時候有私交了?」
「冤枉啊,辰言,我們真的沒什麼?」蕭盡寒一副無辜的眼神。
「她為何又在這兒?」東方辰言把頭往雪凡音那兒轉了轉。
「這……我也不知道,我們是恰巧碰到的。」蕭盡寒解釋說。
「我上次誤打誤撞到這兒,覺得這兒很少有人過來,安靜,就到這兒來了,你別為難蕭盡寒了。」雪凡音如實說著。
「盡寒,去書房。」走了沒幾步,東方辰言又轉過頭,指了指地上的花,「這花不要隨意摘。」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雪凡音想著不就是幾朵花嗎,至於嗎?
「凡音,這兒你以後還是別來了。」蕭盡寒在雪凡音耳邊輕聲告訴她。
「哦。」雖然有些掃興,但每次來這兒好像總能惹到東方辰言,雪凡音也就乖乖聽話了。
「辰言,那小丫頭到挺有意思的。」蕭盡寒一副要看好戲的樣子。
東方辰言又怎麼會讓他如願呢,「說正事。」
「王妃果真悠閒啊。」粉衣女子笑著說道。
聞聲,雪凡音轉過身去,只見這女子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
「宋夢琴?」,雪凡音試著叫出她的名字。
「王妃怎麼獨自在這兒,莫不是連那兩個丫鬟都不願跟著你了吧。」宋夢琴眼中滿是嘲諷,卻也有著幾分不甘。
雪凡音只是看著宋夢琴這架勢,還真是比自己更像正妃,長得也是貌美
第四節 共飲望月空長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