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音還真覺得一無是處,他吧,什麼都會,自己卻什麼都不會,幸好,雪凡音的心大,否則遇上這麼個妖孽,早就鬱悶死了,看了教育真的很重要,
「你呀,說說這畫如何,」東方辰言的手指落在雪凡音的額頭,雪凡音雖然琴棋書畫無一精通,可她倒還會評判,在自己面前,也不會矯揉造作,該怎樣就怎樣,
說實話,東方辰言的畫中卻透著一股子柔情,與他的行為作風倒有幾分不符,不過看得出來東方辰言的畫功絕對不差,好歹,他們這些皇室的孩子,都是名家教出來的,加上東方辰言又聰慧,怎麼可能不好,
雪凡音且對著東方辰言的畫高談闊論,宋夢琴在言王府也沒閒著,除了趁東方辰言不在時,親自去了一趟宋府,解決邵姨娘中毒之事,又在府中與柳燕爾見了一面,這兩人相見,除了想法子對付雪凡音,也無別的事,更何況,在別的方面,她們可謂是互相看不順眼,宋夢琴嫌柳燕爾出身低微,難等大雅之堂;柳燕爾嫌宋夢琴無用愚蠢,到言王府這麼久,在雪凡音不受寵時,竟然還扳不倒她,況且雪凡音孤苦無依,宋夢琴卻是在後宮有人撐腰,
夜色之下,宋夢琴又見了那時在宋府見面的那個黑斗笠之人,那人只給了宋夢琴一包藥粉,至於說了什麼卻是無從知曉,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宋夢琴自認隱秘,然都落在了一個人的眼中,那人同樣趁著夜色,離開言王府,來至太子府密室,將自己看到的稟告於東方辰耀後,又不知不覺地回到了言王府,東方辰言在時,她不敢冒然行動,但東方辰言不在,卻給自己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東方辰繁自從知曉雲輕之死有蹊蹺後,便一直忙著整理當年的事情,企圖找出一點蛛絲馬跡,只可惜還是一無所獲,當年那些人,除了那支留下那支從雲輕背部刺入的利箭外,再無別的東西留下,即便當時有,由於自己沉浸在悲傷之中,也未曾發現,而現在再到那個地方找,哪還能找到什麼,
「四皇兄,」東方辰繁還在回想當年的種種時,卻被東方辰昕突如其來的喊聲打破了思緒,只見他跑著進來,大口大口地喘著氣,想必是一路趕來的,只是他這麼著急過來又是所謂何事,
「辰昕,你且慢慢說,莫急,」東方辰繁倒了一口水遞給東方辰昕,看他上氣不接下氣的樣,無奈地搖了搖頭,本以為柳燕爾住到了昕王府,辰昕這些日子穩重的許多,沒想到這會兒又破了功,不禁慢慢浮上一層笑意,
可辰昕明顯沒有東方辰繁這樣的好心情,「燕爾要對付凡音,」辰昕過來就是為了這事,如果說之前一直沒能給自己一個明確的理由,那麼自己隨著柳燕爾到言王府後,看到她往宋夢琴處而去時,就可以徹底確定了,從此也多了一個與柳燕爾劃清界限的理由,
「她要對凡音出手,又不是一日兩日的事,你何必如此著急,何況凡音與三皇兄如今不在府中,咱們有的是時間準備,」柳燕爾是太子的人,怎麼可能簡單,也早就想到了她會對凡音出手,畢竟有幾個人願意將三皇兄拱手相讓的,除了雪凡音那丫頭,
「還記得凡音在宋府的事嗎,柳燕爾脫不了干係,」凡音出事後,辰昕就懷疑柳燕爾了,她那日迷路得太過蹊蹺,而且凡音在宋府之時,辰昕本想去看看,免得凡音受了委屈,三皇兄不好開口,自己卻是可以為她出頭,誰知卻被柳燕爾突然的溫柔留在了府內,之後幾日,她也是一改往日的冰霜,如同春風般和煦,對辰昕滿是柔情,事出反常必有妖,柳燕爾以為辰昕還不知雪凡音的事,事實上,那事鬧得那麼大,作為半醒樓的東家之一,辰昕怎麼可能不知情,不過一直配合著柳燕爾罷了,這是一樁事,昕王府赴宴又是一樁,這接二連三離不開雪凡音的事,辰昕怎麼可能會什麼都沒發現,
「原來有她的份,」東方辰繁眼中透著不可掩藏的殺氣,這幾日本就因雲輕之事而煩悶,得知柳燕爾再一次地傷害雪凡音,所有的憤怒都欲發泄在她身上,想到三皇兄說起那日凡音不聲不響,如同個布娃娃一般,辰繁的火氣又添幾分,柳燕爾,此事定不能善了,他東方辰繁定會讓柳燕爾知曉什麼人是她惹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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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一節 給我留條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