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個可能的結果,她的心就在隱隱的疼著,她連想都不敢去想,如果小包子真的出了什麼事,她是不是還可以活下去。
何緣的手放在了蘇子洛的肩膀上,對她搖頭,「真的不用謝的,」他們都是女人,都是母親,都是可憐的女人,唯一不同的就是她比她要幸運,但是,她心裡的傷,她可以感覺的出來的。
仍然是那麼的沉痛,仍然是那麼的歷歷在目。
「奶來了,」白少哲走了出來,手裡已經拿著一個奶瓶,蘇子洛接過,放在了自己的臉上測著溫度,而小包子,則是伸出了自己小手,
「媽媽,包包要奶奶。。」蘇子洛將將奶瓶放在他小手裡,他連忙的用兩隻抓住,大口的喝了起來,他真的是餓壞了,抱著奶瓶就再也不願意放手了。
「童童,這個是你的,」白少哲的將自己另一隻手的杯子放在了童童的面前,裡面也是牛奶。
童童看了一眼何緣,何緣只是摸了一下女兒的頭髮,「謝謝叔叔吧。」
童童接過,羞澀的笑笑,小聲說了一句謝謝,那樣的小小的,小心的聲音,讓蘇子洛聽的心疼極了。童童小口喝著牛奶,眼睛一直都是著何緣。
「媽咪,你喝,」她伸出了自己的手,沒有忘記何緣在這裡,何緣的手仍然是放在女兒的頭上,輕輕的搖頭,「媽咪不喝這個的,童童喝就可以了,」她的眼睛微微的酸了一下,為童童的懂事更連的心疼。
白少哲坐在一邊,看著這個過分世事的孩子,他像是蘇子洛一樣,也開始喜歡這個長相清秀,性格又乖巧的小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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