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咬了一口,牛萌萌只是嗚嗚兩聲,小聲的啜泣著,再咬,便是妖嬈嫵媚的哼哼聲。
突然,祁慕初在牛萌萌的左頸處,狠狠的,咬了下去。
牛萌萌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聲,好痛啊,可是,痛完之後,在他濕濕的舌的撫.慰下,又是這樣的舒服。
在泰安醫院的休息室里,他曾經在同樣的地方,留下了牙印。
今天,他再次留下牙印,向世人昭示著,他的主權。
牛萌萌難耐的扭動著身體,她想要更多,但祁慕初不給她。
他知道她的身體,以前在一起時,哪怕隔兩三天沒要她,她就會又痛又緊,他們整整一年沒有在一起了,如果沒有足夠的時間讓她適應,只會傷了她。
兩具身軀,不停的挑戰著柔韌性的極限,互相重疊教纏。
祁慕初極盡手段的討好著牛萌萌,她的每一句話,哪怕只是迷糊中的隻字片句,都是他的嘉獎。他緊緊的貼著她,嚴絲合縫,寂寞的唇,終於找到了屬於它落下的地方,從頸一路往下,如春盡頭,樹杈上的花朵,悠悠蕩蕩,輕輕飄落,卻是驚艷之色。
終於來到了桃花源處,溪水潺潺,馥郁芬芳。
祁慕初貪婪的聞著,他的手,他的嘴,一次又一次的侵入,sao癢著她的心,她的身,將她帶入到一個從未有過的世界。
牛萌萌的嗓音,一聲高過一聲,一聲媚過一聲。稀奇的體驗,擊碎了她的意志力,無力的推著他,只不過是yu迎還拒的伎倆,祁慕初只會把她這嬌羞的姿態理解成自己還不夠努力,越發的賣力討好她。
「慕初我想回家」混沌的大腦中,忽然意識到,這裡是酒店。牛萌萌的價值觀里,良家婦女是應該在家裡跟男人歡好的。酒店,是yin娃dang婦*的場合。
最令人討厭的是,祁慕初用這種方法,讓牛萌萌一個人,衝上了顛峰。剛剛平復下來的身體,又被他用同樣的方式,一次次的帶領著。就像衝浪似的,一浪接著一浪,一浪高過一浪,一浪勝過一浪。
祁慕初聽到牛萌萌的要求之後,下面抬起頭來,佯裝認真的考慮了一會,說:「萌萌,家裡有丹宜,你這樣回去,合適嗎?」
「啊嗯」不等牛萌萌回答,手指輕輕一彈,剛剛聚焦的目光立刻渙散,看不到人,找不到北,出不了聲。
祁慕初全當牛萌萌什麼都沒有說,繼續努力著。時間流淌的太慢,慢得牛萌萌覺得自己在煎熬。她難耐的蹬著腳,哭喊著祁慕初的名字,要他抱,要他親,要他最*的占有。
祁慕初等的,就是她的哀求。
「萌萌以後有什麼事,我們一起面對,你不要再跑了,好不好?」
一手攬著這軟如柳條的腰肢,一手輕輕撩撥著她的敏感,牛萌萌嘆息,吐氣如蘭,星眸微睜,粉頰緋紅,纖纖玉手無力的抓著他使壞的手腕,小聲的,帶著哭腔哀求著他:「慕初,別動了,受不了」
「你還沒有答應我呢」
「嗯」濃濃的鼻音里,全是委屈:「答應什麼」
「不要再跑了。」
「嗯我不跑了,啊!慕初,不要了嗚嗚嗚,輕一點」
祁慕初滿意的,低頭吻住了她的小嘴。她實在太多的要求,一會說痛,一會說好,一會說輕點,一會說慢點,真得很難伺候她。
「乖萌萌,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慕初」
「不對,再想想。」
牛萌萌慵懶的睜開水眸,怔怔的看著他。若是平時,她肯定不會這麼傻,但現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他的手指上,哪裡有多餘的腦細胞去想這個問題。
祁慕初提示性的,做了個口型。牛萌萌乖巧的跟隨著他的口型,嬌滴滴的喊了他一聲「老公。」
「乖萌萌,再喊幾聲」祁慕初一邊哄著她,一邊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剛才只想著討好牛萌萌,她身無寸縷,但祁慕初卻是衣冠楚楚。牛萌萌軟軟的喊著他老公,這才剛喊了五、六聲,祁慕初也已經赤條條的,與她面對面。
「萌萌,我要進去了。」祁慕初調整好姿勢,提醒她,他的下一步。
牛萌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