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氣來。
這種時候,散散心,放縱放縱自己,或許是個不錯的辦法。
林依蕾聽了十分開心「好啊,我知道一個翼裝飛行的景點不錯。我一直都想玩這個,可惜不敢。你帶我?」
凌傑沒多想就答應下來「走吧。」
凌傑已經很久沒有出門逛街了,跟著林依蕾享受繁華鬧市,這種感覺很不錯。
見多了生死,在武界之中承受了無數的歷練,凌傑對人生的觀念已經和別人不一樣了。
白日放歌須縱酒,今朝有酒今朝醉。
對於很多普通人來說,只求富貴,退而求其次就是安平度過一生,然而凌傑早就不是這樣的人生觀了。凌傑每一天都在面臨死亡。
每一場戰鬥都有死亡的威脅。
一個經常和死亡為伍的人,意味著他們沒有未來。又或者說他們的未來太過遠大,要實現這個未來。需要時刻和死亡為伍,也等於沒有未來。
今朝享樂,縱情歌舞,是必不可少的一項活動。如果連這一點都要十分克制,對於這些人來說未免太過殘忍。
先逛街,再去翼裝飛行。
翼裝飛行這種事情對凌傑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他自己都可以通過張開風雀翼直接飛翔,還要個錘子的翼裝。不過在林依蕾的帶領下,凌傑還是戴上了翼裝。
……
兩個人就像一對久別重逢的情侶,三天時間裡的分秒都很值得珍惜。
凌傑很珍惜這段歲月。
他雖然不以好男人標榜自己,但絕對也不是渣男。林依蕾是個好姑娘,帶給自己無窮的快樂。凌傑自然銘記在心。
第四天,清晨起來。
凌傑和林依蕾又是一陣折騰,結束後凌傑一個人來到陽台上抽菸。
林依蕾換上了一身素裝,一件白色繡著牡丹花的旗袍,襯托出很好的身段,加上傾城的容顏,傾城傾國。然而這樣的裝扮,卻讓人只敢遠觀,不敢靠近。給人寧靜而婉約的感覺。
凌傑看了都覺得好奇,這和一向走嫵媚路線的林依蕾不一樣啊。
林依蕾輕聲道「凌傑,雲頂山還有事情等你回去。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了。最近接了一部戲。我是導演,也是投資方之一。我要去開機了。」
凌傑感慨不已。
剛剛還想著如何開口去和林依蕾說離別的事情,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懂事。直接就給自己做好了鋪墊。
凌傑夾了口煙,伸手挑起林依蕾的下巴,輕笑道「依蕾,其實你給了我很難忘的一段經歷。和你暫別,我都有點捨不得。」
林依蕾踮起腳尖,在凌傑的臉上啄了一口「那等你想我了,有空的時候,你打我電話。你記住,我是你的女人,我的身體只屬於你。只要你需要,我隨時都等你來要我。」
凌傑心中感動,輕輕的把這個女子擁入懷中「等你的電影上映了,我去參加首映禮。給你站台,給你慶賀。」
「那就這麼說好了,你可不許放我鴿子。」林依蕾伸出右手小指,和凌傑拉鉤。
兩人相約首映禮再見面,凌傑為林依蕾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然後告別了林依蕾。
離開酒店,凌傑忍不住回望。
遠遠的。只見那酒店在陰雲之下顯得格外渺小。
他仿佛看見了,一個女子站在陽台上為目送自己離開的情景。
依蕾,等我。
我會去看你的首映禮。
凌傑走了。
因為今天凌傑收到白子歌發來的簡訊——玄清門有大事發生。
雖然沒有明說,但凌傑知道,白子歌說的大事,就一定是大事。如果不趕回去處理的話,只怕會出問題。
因為一般的小事,白子歌自己就處理了。能夠驚動凌傑的事情,不會太小。
……
祠堂深處。
萬弘和凱斯龍坐在一起喝茶,兩個人的神色都不太好看。
青雲真人讓和尚傳來的法令,極大地刺激到兩人了。
萬弘讓賢退位,下罪己詔,承認罪行。
如果不是考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