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鐵嘯雖然狂妄,斬殺了奎海,可是神龍幫也沒安好心,若不是神龍幫一再施壓,奎天又怎會將莽山的基業拱手送給神龍幫。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不過都是各懷心思、各有打算罷了。岳剛、鐵嘯之所以戰,也並不是真的就是為了莽山,而莽山也並非對神龍幫死心塌地,若是岳剛真的戰敗,他們會毫不客氣的將岳剛拋棄。九州之上,只有一條鐵律,那便是強者為王,只要你有實力,就有發言權。
「既然如此,那便吃我一戟!」
忽然,鐵嘯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隨即雙腿一夾馬腹,戰馬吃痛,向前猛竄而出,馬上的鐵嘯右手也猛然發力,勁力直透銀戟之上,隨後,鐵嘯右臂掄圓,銀戟攜一股驚世巨力猛然下劈,目標正是前方的岳剛。
岳剛見狀,臉色沉靜,沒有絲毫慌亂之色。
「哼?有這麼簡單嗎?」
只見岳剛非但不退不避,竟然還朝著對面衝過來的戰馬向前跨出一步。隨後,岳剛深吸一口氣,整個人猛然一喝,右拳向前擊出,一股狂霸拳勁驟然爆發,重重拳勁化作一股氣浪,迎上對面鐵嘯的銀戟。
「噹啷啷」
只聞場中一聲脆響,銀戟與岳剛的拳頭狠狠的撞在一起,可是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岳剛的拳頭竟如銅澆鐵鑄的一般,與鐵嘯的銀戟撞在一起,非但沒有受傷,反而將鐵嘯的銀戟震得反彈而回。
此時,鐵嘯胯下戰馬早已難承巨力,瞬間猝死,而鐵嘯卻是足下用力一點,身子猛然拔高,可是即便如此,鐵嘯也被反震之力震的倒飛出去,最後飄然落在不遠處的金雲溪轎前。
看到岳剛發威,赤手空拳,僅僅一招便震飛了鐵嘯,一旁的莽山之人和黑龍堂的弟子都是高聲齊呼,而對面金雲溪的臉色卻是沉了下來。
「岳龍頭,你貴為神龍幫黑龍堂的堂主,更是上官幫主的左膀右臂,難道你真的要罔顧趙元帝國與神龍幫之間的交情,對帝國的常勝侯出手嗎?」
聽到金雲溪冰冷的質問,岳剛眉頭一皺,臉上也露出猶豫之色。因為金雲溪之言並非沒有道理,岳剛身為神龍幫四大堂口的龍頭,其行為準則必須以神龍幫的利益為先,而神龍幫與趙元帝國一向關係密切,若是岳剛為了私人恩怨,便與身為趙元常勝侯的鐵嘯走到了對立面,那神龍幫的在趙元的利益便會受到巨大的影響。
而一旁的奎天注意到了岳剛眼中的猶豫之色,心中一狠,急著吼道:「岳龍頭啊,你可不能受那個妖女的影響啊,我們莽山可是衝著神龍幫的威名和俠義才誠心歸順的。現在,害死我兄弟的兇手就在對面,若是岳龍頭不能為自己的兄弟討回公道,那可是會讓我們這些誠心效忠神龍幫的兄弟寒心的。」
此時,奎勇也緩緩下馬來到岳剛身邊,躬身道:「龍頭,莽山的兄弟和在場的數萬九州豪傑都在看著您、看著神龍幫啊,若是此時退讓,神龍幫以後還如何在九州立足啊。」
岳剛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一股無形殺意散發而出。
鐵嘯見狀,卻是一臉不屑之色,隨即手提銀戟,便欲上前迎戰。身為元族後裔,便有身為戰神後裔的榮耀與尊嚴,鐵嘯此時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而是整個元氏戰神一族。況且,身為趙元帝國的常勝侯,也不允許鐵嘯避而不戰,若是那樣的話,常勝侯的稱號就沒有意義了。
正在此時,金雲溪卻是伸手阻止了一旁的鐵嘯,隨後淡淡一笑,道:「岳龍頭,你可要做好決定啊,為了一個區區莽山,便得罪整個趙元帝國,這樣的後果,是不是你能承受的,或者說,這樣的後果,是不是神龍幫能夠承受的。」
岳剛聞言,心頭一凜,隨即長笑一聲,道:「金相果然厲害,不愧是名動九州的女相。不過,這次並不是岳某挑釁趙元帝國的權威,更不是神龍幫要與鐵嘯為敵。」
「哦?岳龍頭此言何意?」金雲溪疑惑道。
「哼,這次,我不是神龍幫黑龍堂的龍頭,鐵嘯也不是趙元的常勝侯,我們就只代表自己,我們這一戰,不是為了莽山、不是為了神龍幫、更不是為了趙元帝國,而是為了我們自己的尊嚴,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
隨後,岳剛用手一指對面金雲溪身後的鐵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