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意貫徹了她的全身。
「御總,我很抱歉。」一個黑衣手下站在門口,自己沒能阻止詩雨珊直接衝進來,算是失職,他很是愧疚的垂下了頭。
但是禦寒司並沒有生氣,他只是很期待詩雨珊接下來的表情。
只見,禦寒司手持一個帶血的類似於獎盃的金屬的東西,面無表情的衝著那個手下擺了擺手。
手下會意,隨後他關閉了房門,快步退出了辦公室內,此刻的辦公室就只剩下禦寒司,白黎,詩雨珊,和一臉玩味的沈煜了。
此刻的沈煜看著被白黎捂住嘴說不出話的詩雨珊很是疑惑,這個丫頭到底有哪裡特別的?
禦寒司居然為了她一次一次的降低自己的底線?果然是鬼迷心竅了。
「小白黎,你別老欺負人家可可愛愛的小蘿莉了,你看她好可憐,都快被你悶死了。」坐在沙發上的沈煜微笑的開了口,雨珊看著他的微笑只覺得毛骨悚然。
白黎見雨珊不再一驚一乍的,這才緩緩鬆開了捂住雨珊嘴巴的手。
『呼……』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她緊張的咽了下吐沫,看了眼身後一臉冰冷的白黎,在看看坐在沙發上一臉笑意的沈煜,以及面無表情的禦寒司……
她突然開始思考自己今天能活著出去嗎?她會不會被殺人滅口了?
這……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還有,小君這會兒到底在哪裡?
雙腿莫名的顫抖著,還不等她緩過神。
只見,那奄奄一息的男人無力的拽住了禦寒司的褲腳「御御總,求求您饒……」
還不等他把話說完,殺意瞬間覆滿了禦寒司的雙眸,他揮起手中的工具,『砰砰砰』一連三下,狠狠的砸在了那個男人的頭上。
只見,男人抖了下,便再也沒了呼吸……
「唔!」面對如此血腥又殘忍的場面,雨珊覺得此刻自己雙腳已經不著地了,生怕自己尖叫出聲,雨珊單手捂住了嘴巴。閉上眼睛,不想看眼前的場景。
她看到了什麼,看到了什麼?儘管知道禦寒司不僅是商界的奇才,在國外更有著令人聞風喪膽的黑道背景,也知道他的雙手肯定不會幹淨的到哪去,可這是她第一次親眼見到禦寒司殺人。更沒想到他可以連眼皮都不眨一下,甚至就像是在做著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似的,就那麼輕易的奪走了一個人的性命?!
而且站在一旁的白黎臉色平常,坐在沙發上的沈煜更是一臉的百無聊賴,一滴血濺到了他躺著的沙發上,他臉色都沒有變一下,只是嫌棄的向里挪了挪,為什麼為什麼他們可以如此淡定?
恐懼的眸光緩緩對上了禦寒司的側臉,血液幾乎把他包圍了起來,但是奇怪的是,他自身其實並沒有沾染上多少血,甚至他俊美的臉一點都沒有被沾染到,頂多就是拿著那個獎盃的手臂沾上了一點星星點點的血,而他嘴角卻隱約勾畫著一抹邪魅而詭異的笑容。
而今天的禦寒司穿了一聲白色的西裝,星星點點的紅色簡直就像是點綴一樣,絲毫沒有影響他的帥氣,恍然間……
她仿佛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個嗜血惡魔的靈魂,是那樣叫人不寒而慄……
禦寒司鬆開手,手中的那個酷似獎盃的東西『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他掏出手帕優雅的擦了擦自己的手和沾染是血的袖子,緩緩看向了雨珊「我這裡的規矩你應該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叛徒的下場就是這樣。」他盯著雨珊的眼睛,清楚的看見了裡面滿含的恐懼和心虛,對於此刻被嚇得魂不附體的雨珊來說,陰森的聲音仿佛來自地獄一般叫人莫名的打起了顫。
她突然想起來顧諾,是那麼的明媚耀眼,讓她羨慕也很憧憬,一個就像是來自天堂天使,而另一個為什麼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魔鬼呢?她甚至開始懷疑平常跟顧諾在一起那個嬉笑玩笑的妹控哥哥真的是禦寒司嗎?
「你來幹什麼?」禦寒司冷冷的問道,雨珊被嚇得一激靈。
看她這絲毫不禁嚇的樣子又好似不像裝出來的,如果她真的是別人派來的臥底,會找這麼一個心中沒有絲毫城府的黃毛丫頭嗎?沈煜看著她若有所思,在看看寒司的表情,好像沒有絲毫的變化,根本不知道他此刻再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