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界值,要是以前他早就發狂了,近來的脾氣也算是十分的溫和了。
當然他要繼續作死的話不排除這個男人會當場翻臉,她倒是不怕他會翻臉,但是這裡還有外人在。
這個男人要是動起怒來可是不管場合和地點的,芙兒對他眨了眨眼睛,想要傳達自己的心意。
自己是在幫凌燁啊,你要是在壞了他老婆的事,他和禦寒司聯起手來,怕是你上官銘司也招架不了吧。
一時情急,她拉了拉他的手讓他脾氣不要這麼臭。
可是她這又是擠眉弄眼,又是拉手的,落在了上官銘司的眼睛裡就不是這麼簡單的意思了。
是有多久她沒有再主動觸碰過他了,享受著她手指在他手心裡划過的細膩的感覺,男人哪裡還有氣呢?
就像是一隻被馴服的雄獅瞬間變成了安靜的小貓咪,她拉著芙兒的手坐下,「不許再動,如果不想看電影我們可以做點別的事情。」
他壓低了聲音在芙兒的耳畔小聲的說道,此刻的屏幕上正在播放其他電影的廣告,巨大的聲音遮掩了他的聲音。
黑暗中芙兒的臉一紅,這男人向來是說一不二的,這種時候她是真的不敢去挑戰他的權威啊。
顧諾看見那邊的兩人都已經消停了,這才安靜的坐下看電影,上官臨淵也順理成章的坐到了她的身邊。
電影即將開場,不知道什麼時候後門進來了一個人,凌燁站在角落裡看著和顧諾並肩的上官臨淵,
這一輩子的醋估計都在今天吃完了,那個該死的男人,他倒要看看那人到底是打什麼主意。
就在每個人心思各異的的時候,電影開場了,恐怖片的開始並不嚇人,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大山深處的故事。
芙兒的一顆心都撲在了顧諾的身上,生怕這個不設防的小白兔被上官臨淵占了便宜,也顧不得什麼電影。
上官銘司的一顆心則是都撲在了身邊的小女人身上,自己就坐在她的身邊,難道她就看不到自己嗎?
從進來開始她就一直在注意別人,自己又算什麼?
上官臨淵則是一直在注意顧諾,全場之中只有顧諾一個人在認真的看電影了。
但是這點恐怖的氛圍根本不足以讓顧諾害怕,harry看著那兩人的背影心裡也是堵得慌,索性將注意力轉移。
誰知道她看著入了神一個鏡頭切換到恐怖的畫面,harry下意識的大叫一聲,「啊!」
想也沒想,直接撲到了羅越的懷中,羅越這個太子伴讀的反倒成了最後的大贏家。
「乖,別怕,這些都是假的。」他小聲的寬慰。
而芙姐則是一直沒有看電影,倒是被harry這一叫聲給嚇到了,上官銘司等待這一刻已經很久了。
沒有等到芙姐撲過來,他已經主動抱住了芙姐,全場之中,最淡定,一臉平靜,眼睛都沒眨一下的也只有顧諾了。
上官臨淵想找藉口親近一下都沒辦法,顧諾看得覺的一點意思都沒有,「我去一下洗手間。」
「好。」
顧諾心裡嘲笑著,還恐怖片呢,也不過如此,嘲諷的笑著到了洗手間。
一道黑影飄過,猛地將她帶了進去。
被人帶入了洗手間反鎖,她的腦子一時有點懵,什麼人敢這麼大膽,在電影院綁架她?
話說回來,今天上官銘司包場,所有的人都被請走了,這廁所又是在電影院裡面,難道是膽大包天的工作人員?
顧諾下意識的想反抗,手還沒打到男人的胸前就已經被制住了手腕,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諾諾,是我。」
「哥!你怎麼在這?」顧諾瞪大了眼睛,虧得自己還以為遇見了變態呢。
這人究竟是怎麼出現在電影院的?
「諾諾,你個沒良心的,不想看見我?」凌燁吃了一肚子的醋,都快變成醋罈子了。
顧諾還以為他送了自己就離開了,沒想到他居然跟了自己一路,現在看見他還是頗為奇怪的。
「沒,我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哥你什麼時候來的?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吧。」
「看什麼電影,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