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剛才所在的位置竟然在那道血光之中化為粉塵。
「啊……」顏九刀一聲低呼,身形疾速向屋外衝去,但是他的身形才動之時,便感覺四面八方的空間仿佛一下子被禁錮了,他看到了一個血衣老頭,那乾枯的手爪就那麼虛張著,而就這虛張的手掌卻仿佛在虛空之中形成了一個牢籠。
顏九刀內心的驚駭無以復加,他本身已經是戰王中階的修為,可是剛才那幾乎是本能的反應閃過了第一擊,但對方第二擊,他連想要逃走都做不到,這個血衣老頭究竟是什麼樣的修為。
「你是顏回的孫子?」血衣老頭子冷冷地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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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的,前輩,不知道前輩與在下的祖父……」
「是就好!」血衣老頭一聲獰笑,一巴掌扇了過去,顏九刀連慘哼都沒有,直接昏死了過去。女人卻被這突然出現的老頭子給嚇傻了,她自然是知道顏九刀是什麼人,也知道顏九刀有多強,可是在這老頭子的手中卻像是弱雞一般,脆弱得沒有半點還手之力。
「告訴顏家的人,如果想要顏回的這些孫子們活著回到顏家,那麼就拿我的東西來交換。一天之內,如果沒把我的東西交出來,那麼顏回就等著絕後吧!」說完老頭子直接丟下一塊血『色』的令牌,身形一閃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而顏九刀也同樣隨之消失了。
「錚……」半晌之後,女人才緩過氣來,雙手卻重重地落在了琴弦之上,發出一聲莫大的噪音,而後急忙高呼「來人啊……」。
……
「嘩……」顏回將桌上的所有東西全都撳翻,一腳將眼前那漂亮之極的花瓶給踢個粉碎,而顏潤之和顏家的幾位長老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竟然在一日之間,顏家幾位公子全都被人給綁走了,包括顏九刀和顏九刀的兒子、孫子,幾十人就在燕山城之中被人一股腦地掠走,而他們甚至都沒有發現敵人在什麼地方。這些被掠走之人全都是顏回的直系子孫,其中修為最強的是顏九刀,顏九刀的兒子顏東來也有戰將巔峰的修為,原本準備這一次參與永樂仙府的探秘,可是在這個時候,居然被人全都擄走了,這是赤『裸』『裸』地打顏家的臉,當然,最氣恨的還是顏回。
「血傀老怪,你夠狠!」顏回用力捏碎那塊血『色』的令牌,這東西很好認,正是血傀老祖的血傀令,而那些傳話的人也證明了一點,出手的人正是一個血衣老頭,很是強大,可是顏回就有些弄不明白了,明明是你血傀老祖滅了我顏家的附庸勢力鐵流門,顏家沒有找你算帳,你倒反而再一次欺負上門了,這讓他如何不憤怒,這完全是視顏家如無物。
而且顏回有些莫名其妙,拿什麼東西去換?他可是沒有拿血傀老祖半根『毛』的東西,什麼叫拿他的東西去換,這讓他的心裡窩火的同時,也產生了一些疑『惑』。
「沛之來了沒有?」顏回冷冷地問了一聲。
「應該就到了,剛才已經去叫了!」顏潤之點了點頭,身為顏家這一代家主,雖然他並未入聖,可是也差不多快了,而顏沛之正是他的哥哥,另一個名字卻是天玄子。
「叔父……是血傀?」說話間,天玄子也進來了,看到那破碎的血傀令牌,他不由得微微皺起了眉頭問道。
「你可拿過血傀老怪的什麼東西?」顏回深吸了口氣,極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道。
「血傀老怪的東西?」天玄子一臉錯愕,他與血傀老祖確實交過手,而且打得很慘,可是說他想拿到血傀老怪的東西,只怕還真沒那麼容易,甚至可以說不太可能,他只是勉強保證自己不被打死而已。
「沒有,那天我與他交手,事實上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更別說拿他的東西,當日我之所以出手,其實也不過是為了救下憂梵這小子,莫不是說這老怪物說的是憂梵?」天玄子眉頭微皺,這個也沒有道理啊,一個憂梵而已,雖然此子的資質極好,但是好像也用不著血傀老怪這麼大動干戈吧!
「血傀老怪,真是欺人太甚,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