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
「符文之道……駱圖不知道亞相說的是什麼,什麼是符文之道?」駱圖仿佛一臉驚愕之色,不過他的眼神卻掃過了李注和牧野流芳,但這二人卻悶頭喝酒或是吃東西,仿佛並沒有看到駱圖的眼神一般,倒是讓駱圖微微有些嘀咕。
「你不用看王上和牧野大師,你的破軍劍,本相門客之中有一位大匠看過,劍鋒確實是無雙,但更精妙的卻是那劍身之上的花紋,竟然將符文轉化為花紋,使兵器可以發揮出超乎本身的破壞力,確實是少年天才。本相也十分嚮往,原本要去驛館找你,卻沒想到你竟然來了王宮,所以,本相就來了這裡……」曾峰仿佛並沒有把李注和牧野流芳放在眼裡,在這大殿之中,除了進來的時候應過李注的一句話外,其它的時候,仿佛對這兩人視而不見,那囂張的程度讓駱圖都為李注感覺到可憐。這繁華的東楚,並未有戰爭,可是朝堂之上,竟然出了一個亞相申思君,看這架式,連楚王李注對其也是敢怒而不敢言,真可謂是地道的主弱臣強,再加上李注那肥胖的身體,笨拙的樣子與申思君曾峰比起來,更像是一個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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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駱圖可以肯定,這位申思君和牧野流芳一樣,只怕都是為了讓他翻譯符文而來,只是這君臣之間究竟是玩的什麼花樣,剛剛翻譯了一個,卻又來一個,而且還是如此盛氣凌人的樣子。讓駱圖為難的是,這裡是東楚,無論是李注還是眼前這位申思君,都不是他招惹得起的,那麼,申思君如果讓自己翻譯符文呢?自己接還是不接。
「亞相,雲翼伯是本王請來的客人,今天只談風月,不談其它,來人,給亞相備酒。」就在此時李注突然開口打破了這尷尬的氣氛。
「不錯,今天只談風月,不談其它……老朽多年未曾歸來,驟見亞相,甚是心喜,來,我敬亞相一杯……」牧野流芳也站了起來,他知道,今天終歸需要有人將這話題引開,而這個人只能是他!
「牧野大師悄然歸來,卻連本相都毫不知覺,可見大師你心中可沒有本相,我想,這杯酒牧野大師你得自罰了!」申思君毫不給面子,冷然道。
申思君的話音落下,牧野流芳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了起來,就連李注的臉色也一樣難看,這是在打他的臉……牧野流芳八十年前就是東楚國的名匠,其資格之老,就連李注的祖父都十分敬重,如此長者,卻因為歸來未通知亞相,就要罰酒,這確實是觸及了他們的底線。
駱圖並未插口,這是東楚國內的家務事,他只是覺得有些尷尬,但是卻並沒有插口的權利,畢竟真要為牧野流芳爭取點什麼,也是李注的事情,他一個外人,與牧野流芳還沒有這種交情。
「亞相,過了。牧野大師乃我楚國功臣,是你我長者,你貴為亞相,當懂得敬長之道,若是連此都不知,我楚國便失了根本,又將如何興盛?」楚王李注斷聲責備,那神情之中確實是有幾分惱怒,可是在這朝中主弱臣強,大部分的兵權在亞相的手中,這使得他有心無力,不過王權的威嚴不能沒有底線地被踐踏。
「王上,何必為了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鬧得君臣不睦,老朽可真擔待不起……這杯酒確實是該罰……」牧野流芳苦澀地笑了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哈哈,牧野大師怎麼如此實誠,剛才不過只是本相開個玩笑而已,大師你是長者,本相再怎麼不識大體,也不能罰長老的酒嘛。」看到牧野流芳喝完了酒,申思君頓時臉色一變,一臉笑容地解釋道。
駱圖看著只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層,這個申思君還真是無恥啊,不過能夠混到這個位置,又有幾個是良善之輩,他覺得今天進王城,果然是沒有什麼好事,現在他夾在東楚君臣之間,可算是進退不得了,只是這個李注究竟平日裡是怎麼樣容忍得下這囂張之極的亞相,這楚國的那些臣子們難道就沒有什麼想法之類的?
「亞相太會開玩笑了……」李注崩著的臉也露出了一絲笑容,可是眼神之中不經意地閃過一絲凌厲。
「好了,雲翼伯,本相想請你幫本相做一件事情,我這裡有一份符文拓片,如果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