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鐘渠的情況。
容靜秋沒有再發表任何意見,鍾渠是練家子要熬過這癮頭髮作並不是難事,只是痛苦點罷了,只是鍾渠在被人抬起之時,兩眼迷離地看向她,「你……是十……七……」
她的心頭顫了顫,鍾渠居然還記得這件事,那他會冒這個險,也是因為她嘍?
這麼一想,她的嘴唇抿緊,這鐘渠對她,不,是對容十七的感情很是可疑,而且他一再要找容十七,莫非是?
她似想到了什麼字眼,表情瞬間就變了,身體下意識地往後再退了幾步,不肯再靠近鍾渠,仿佛他身上有傳染病。
鍾渠此時哪裡看得清楚她的舉動,要是知道她對他避之不及,他肯定會發飆的,她把他想成了什麼變態?
大女兒這主動避嫌的舉動,容澄看了十分欣慰,總算沒有孟浪的舉動,要不然他這老臉當即掛不住。
惟一一輛馬車載了鍾渠就死命地趕回城,生怕慢了會耽誤鍾渠的病情。
「爹,這人有古怪,等會兒押他回去的時候,要千萬小心謹慎。」容靜秋提醒道,她不想再有下一個人被害,「而且把他身上的東西都搜出來,省得他再害人。」
容澄也正有此意,看到女兒主動避開到一邊去,他這才舉手示意人把「何道婆」給搜個乾淨。
容靜秋站在大道一邊看那蔥蔥鬱郁的樹林,夏天真的來了,她還來不及感慨,感覺到身邊站了一個人,她轉頭看去,趙裕這王八蛋是不是太閒了?怎麼哪哪都有他?
「本皇子救了容姑娘,容姑娘不打算報答本皇子的救命之恩?」
容靜秋暗地裡往旁邊挪了挪,跟他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小女子謝過殿下的救命之恩,不過俗話說得好,大恩不言謝,小女子也不好揪著殿下非要報恩,這不是造成了殿下的困擾?」
「那真是巧了,本皇子也只聽過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容姑娘這是打算賴賬?」說到這裡,趙裕挑了挑眉,並且嘴角浮起一抹諷刺的笑容。
容靜秋心裡不爽至極,可恨皇權比人強,她強壓下心底的不忿,沒甚誠意地道,「那殿下要小女子如何報這恩情?」她把恩情二字咬得很緊,大有一報完恩就跟他一刀兩斷之感。
「本皇子什麼都不缺,不過最近倒是有個疑問,只有容姑娘能給本皇子回答。」
「什麼疑問?」
容靜秋的心裡越發不平靜,她很不想在趙裕的面前承認身份,不過容澄這親爹在,她想不認這身份都難,好在趙裕沒問她排第幾,她就還有耍賴的機會。
「首先,本皇子很想知道你是不是容三姑娘?」
容靜秋當即錯愕了,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她深吸一口氣,這個問題不好撒謊,除非她一輩子都遇不上趙裕,不然遲早會被拆穿。
於是,她大大方方的承認,「正是。」
這騙子這回不說謊了,趙裕的表情這才好了些許,兩眼仍舊盯著她的臉看,這張臉不若容十七那般雌雄莫辯的俊俏,不過女人家的化妝之術很是奇特,或者這還不是她的真容。
「如果殿下沒有別的疑問了,小女子就先行告退了……」
「容十七和你是什麼關係?」
容靜秋的話還沒有說完,趙裕的問題就砸到了腦袋上,這王八蛋果然早就懷疑了她女扮男裝,要不然他不會這麼問。
在趙裕盯著她看的時候,她微微一笑,道,「族人關係。」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