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豈會和你正面衝突?若天欲宮有這個實力與你正面較量,那這天下誰說了算,還真成了未知之數。」
話到此,倦怠間去意已決,我掉頭便不聲不響地朝桐華院外走。
容舒玄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錯失,忙追了上來:「你不用太在意,孤會想辦法盡力補救。天欲宮一向重利,只要我們手裡還有真金白銀,再多給些好處,他自然會見好就收的。」
「人要臉,樹要皮,你也把事想得太簡單了吧。」
沒帶好臉色的回了句,就著這話中的「不簡單」再回味了遍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我忽感覺事情越發不單純起來。
反覆謹慎思量後,我說到心中疑慮:「你不覺得,我們似乎中了天欲宮的圈套?」
「圈套?」
驚色蹙眉,他略沉住氣說到:「天欲宮重利是不爭的事實,如此折騰,不為孤尚未兌現的六萬兩黃金又為了什麼?」
「我。」
順著這層湧起的怪異感覺,我脫口而答。
像齒輪間的小齒吻合在一起,運作間進而把整件事盤活,我終於撥開迷霧見得廬山真面目。
我佩服至深地說到:「天欲宮此行目的,從頭到尾都是沖我而來!他們找賢安夫人下手,製造今日和親混亂,表面上是為追討六萬兩黃金舊債,實則他們算準了賢安夫人畏罪自盡後,她的死必定會激怒於你,進而達到要你親口毀約的目的;這樣一來,天欲宮便能名正言順地向我下手,也保全了他們江湖上信譽名聲!」
「他天欲宮拿你做何用?要挾孤,慕容曜,又或是宋衍,看誰價高者得?」
他不合時宜的醋勁,剛見酸,我倆不約而同地一愣,皆被這話中某些關鍵觸動。
不等我開口,容舒玄已自悟上,忌憚大作:「好一個坐地起價,好一招審時度勢!如今北燕和大曆的局勢走向,皆於你息息相關,若拿捏住你的安危,何愁天下不有!他天欲宮,看來胃口不小啊!!」
「是啊,再多金銀,哪比的上這萬里河山誘人?原來他那句『奇貨可居』,是把自己當做了呂不韋,在籌謀如何攛掇天下霸權。」
當下,我為秦異人,被人視作價值無量間,不覺為喜,反感無限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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