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禁衛軍就扯著宮女的雙臂,仔細檢查起來。包括司空羽在內,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著禁軍們的結果。
沒過多久,埋頭檢查的禁衛軍們臉色凝重的立起身子站好,指著小宮女的衣角,抓著她的手道:「皇上,安王說的不錯,她衣服上和手上確實還殘留著油脂!」
大殿裡一片倒吸涼氣之聲,齊歌的臉色也隨之陰暗了幾分,恨不得踹她幾腳以消心頭之恨。而台上,司空羽更是氣得不輕,恨不得直接賜死她,一個低賤的宮女,居然敢拉扯芸兒下水,簡直是不想活了。
「真的是你做的?」司空羽厲聲問道。
許是越在臨死關頭,人反而越沒有那麼害怕。聽到司空羽的呵斥,小宮女的身子只是微微僵了僵,回道:「是奴婢做的!」
「你可是和安王妃有什麼過節?」壓下心裡的憤怒,司空羽冷聲問道。
「沒有,奴婢從不認識安王妃。」小宮女畢恭畢敬地答道。
「既然和安王妃不相識,那你為何要動手腳?」司空羽咬牙切齒道,愈發地覺得幽合宮該整頓整頓了。
小宮女知道,今夜自己如論如何也出不去了,索性咬了咬牙,狠心道:「因為奴婢嫉妒!」
切!
大殿一片鄙夷,她一個低賤的宮女,拿什麼和寧笙這樣的王妃比,這種心思根本連有就不可能有。
「真的只是在這樣?」
小宮女癱軟到地上,不斷地求饒著:「皇上贖罪,奴婢知道構陷安王妃是死罪,可是奴婢真的只是一時氣憤,所以這才……這才……」
寧笙心中發寒,當真演的一手好戲啊,不愧是即墨芸的丫鬟。
「德妃娘娘來麟德殿時你可陪同了?」寧笙冷冰冰問道。
「這是自然!」一想到她的主子是獨寵後宮的德妃,小宮女的腰板兒不自覺地直了直,話語裡滿滿都是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