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丫丫?」
「就只知道你的丫丫!是小若!」
「小若?她醒了?」我突然驚出一生冷汗,豁然驚醒,睜開了眼睛。
眼前果真是那張精緻到讓人窒息的臉蛋。
她見我突然醒來,立刻就慌了,一下子從床上滾了下去。
嘟囔道:「於彤哥哥,你……你就不能先動一下再醒嗎?你嚇著我了。」
我起身坐起,愣愣地看著她。
雪白的臉蛋上,早已飛過一抹紅霞。這一下,我才知道什麼叫做驚心動魄!
不對!是心驚肉跳!
下意識地摸了摸嘴唇,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盯著她。
她的臉更紅了,像熟透了的蟠桃。
她眼神開始躲躲閃閃,「你這樣看著我幹什麼?有……有什麼好看的?」說著,恨恨地瞪著我,嬌嗔之色更是讓我心中一盪。
希兒卓在我腦海中嘎嘎怪笑:「你看吧!主人,你算你不主動,她也會偷襲你。怎麼樣,……味道還好吧?」
好你妹的大頭鬼?你是不是都看見呢?
「沒有!沒有!我什麼都沒有看見,我可是一個單純的孩子。」
我只能在心裏面狠狠地鄙視它一番。
為了避免氣氛地尷尬,我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抬頭笑著問道:「小若,你醒來呢?沒事吧!」
「當然沒事了!」她滿面春風,笑盈盈地道,「今天早上,劉鑫大哥哥過來了,他給我吃了藥,我沒事了。於彤哥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看著我,長發有些性感的披在身後。這個眼神,沒來由地讓我心裏面一亂。
「沒什麼,就是一群特別煩人的臭蟲而已,小若,你以後可要小心一些了。」
小若的眼神變得不解起來,問道:「是小若給於彤哥哥惹來了什麼麻煩嗎?」
我嘆了口氣,搖搖頭,誰知道那些人是怎麼想的?剛才也只想著如何救小若,竟忘記了要從那幾個人口中弄一點兒東西出來。
希兒卓似乎知道一點兒事情的真相,可也說得似是而非。
我拍拍她的小腦袋,道:「好好休息一天吧。明天繼續去學校上課。」
她非常不情願地點了點頭,低著頭走開了。
我沉吟了一下,問道:「希兒卓,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保障小若的安全?我總覺得,那些人對他別有用心,我害怕他們還會來。」
「保障?」希兒卓不說話了,半響才道:「我自然不可能去保證她的安全,幻世印現在還沒有被我控制。戰機又太惹眼。要不這樣吧,我讓寒玉調去。」
「寒玉凋?是誰?」
「就是丫丫公主的佩劍啊!只不過它也受了不小的損傷,要不然的話那天晚上她就不可能被那個冒牌貨給抓了去。現在就只能讓寒玉調去了。它不一定能對付得了那些傢伙,但出其不意地偷襲,還是能給敵人以重創。」
正說著,就見到眼前寒光一閃,那把猶如冰雪製成的長劍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寒光有規律地流動,像一曲沒有聲音的樂曲。
寒玉調……寒玉調……我突然有些明白這把劍的名字是怎麼來的了。
希兒卓繼續道:「這把劍原來也不叫寒玉調,是丫丫公主後來改的。」
「她為什麼要改?」我有些好奇,也就隨口問了一句。
「為了一個人唄……」希兒卓幽幽地道。
我的心裏面,突然就是一緊。
在我和希兒卓說話的這一小會兒,只見那把閃著冷光的長劍居然開始迅速變小,最後居然只有一支簪子那麼大!
我驚得目瞪口呆!
這他媽的也太牛了吧?
希兒卓不咸不淡地解釋道:「這是空間壓縮技術中的一種。將一個有形的物體的長度或者是體積改變。這個東西說起來非常複雜,主人只要知道一點兒就行了。打個比方說,黑洞附近,飛船的長度是會改變的,這個原理就和黑洞附近的飛船差不多。如果真要用地球上的科學原理來解釋,似乎就是那什麼變態的相對論。」
我懵懵懂懂,對相對論也知道那麼一小點兒。
以前沒多大的印象。而現在這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