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和愛戴。說來也是,我們仰天地之神氣,歌佛祖之壯也,生活中當我們陷入泥潭不能自拔,那個向我們伸出手來的人,不是天地之身,也非佛祖之手。
而是人間活佛徒手相救,亦或,是無助自救。我敬佛,佛待我巍然如初。我信天命,天命奈何恩賜全無。
於是,我們明白一個道理,信天地之神奉為我們的精神寄託;信佛祖保佑,奉為我們生命中的大慈大悲。倒不如信奉自己的生身父母,疼愛自己妻兒老小。在什麼位置我就說什麼話,幹什麼活。做了皇帝,我就愛我的子民;做了芻堯之輩我就敬老愛幼。
格局多大,我就干多大事。有了三花兩棗,我就去好好孝敬父母培養子女。
實在有那麼多花不完的錢,我就去辦捐資助學,亦或施捨那些留守兒童,鰥寡孤獨老無所依的人。燒燒紙錢祭奠祖先,找不到精神寄託亦或偶爾來一次佛神敬拜。我不是說每個人一定要有信仰,也不能說每個人不必有信仰。
只是在我們解決個人精神寄託的同時,趨害避誘,利用優選法選出我們身邊健在的活菩薩。
空閒之餘,祭奠先祖。
那不是必須要做,至少是在孝敬我們健在的長輩之後,祭奠我們的列祖列宗。爾後,才能伸出援手,接濟那些需要幫助的被困難折磨的身邊人,身邊事。做了這一切,你還感覺精神無寄託,那就順其心愿,吃齋念佛,信奉神魔也未嘗不可。
我不知道那些競爭燒高香和敲響開年第一聲鐘擺的人,他們家中是否將自己的親人都安排妥當。至少,他們拿出這麼多錢來買一次出風頭,倒不如給那些需要的人施捨一些。雖然不一定得到回報和感恩,至少對活著人的施捨比對出風頭要來得有價值些。
起碼,我是這麼認為。觀點不同,選擇和倒向各異那也是因人而異。
朱靳艮也做過這樣的事,那是他表哥為了炒作朱靳艮風水大師的形象,提高朱靳艮的知名度不得已而為之。顏如玉坐在自己男人的車子上,那才叫個吃了蜜錢一樣的從嘴裡甜到心裡。笑嘻嘻的她始終抑制不住內心裡的波瀾壯闊,要說他嫁給了朱靳艮,從來都沒有這樣奢侈過。
儘管朱靳艮他們家生活條件名列前茅。
小朱莊人望塵莫及,但他們家的條件好壞,好像跟顏如玉沒多大關係。
因為,他們家條件再好,顏如玉還是免不了生兒育女家前屋後忙個不停。朱靳艮他一個人挑著擔子走村串戶,張家請李家帶,殺豬席吃得他肚大腰圓。顏如玉嫁到他們家時是個什麼樣,現在她依舊是那個樣不胖也不瘦。
也就是說她嫁給朱靳艮二十五年,兒子二十四歲,自己在家做姑娘時是119斤,現在依舊是這個而重量。來朱靳艮他們家走一遭,除了給他們家增添了一兒一女之外,顏如玉仿佛也沒留下多大貢獻。
我指的貢獻是眼睛看著東西,家裡除了朱靳艮自辦的所有家用電器之外,室內重新裝潢過一次都是朱靳艮拿的錢。
而她不過是朱靳艮的一個私人秘書,說得確切一點就是朱靳艮家庭的保管員。
當然,他還兼職。那地理的農活年年都是顏如玉一個人打點,十多畝地酷暑嚴寒都得顏如玉一個人勞著,朱靳艮憑著自己殺豬能賺錢,在家裡是油瓶倒了不扶;在外邊是指手畫腳動動嘴跑斷顏如玉的腿。不敢不從,也不是非從不可。
顏如玉這個人心裡有把尺子,來到朱靳艮他們家,雖然跌打滾爬、眼睛眉毛一把抓,但至少朱靳艮他們家沒缺過她手裡的錢。小朱莊人給她送個外號,叫做「當家奶奶」。從顏如玉來到他們家,那一會公公婆婆都健在,二老見得顏如玉嫻熟持家,沉穩本分。
索性,將家底全部交由顏如玉保管。
婆婆在未斷氣之前,就將自己的陪嫁金手鐲和金耳圈、金戒指、金髮髻除下笑眯眯的遞給顏如玉。兩個姑娘大眼看小眼瞪得老圓老圓,就是不見母親給他們兩個一個解釋。那還用說嗎,老夫妻兩個生病住院,都是媳婦顏如玉一個人伺候。
而兩個姑娘和姑爺不過是來看一趟買些禮物,丟幾百塊錢也是為了堵住別人的嘴。
老兩口心裡早就有數,把出門的姑娘潑出門的水。
古人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