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裡面後就拍了拍院子門口有些腐朽了的木門,拍得一些木屑都掉了下來,我真怕她一巴掌把房門給拍爛了
鐵柵欄上的血滴子乾枯的藤蔓並沒有對看到院子裡面有太多的攔阻,可見裡面的一個房間是開著門的,自然是有人在家。院子裡面有種著一些農家小菜和養了幾個雞,整體上院子也顯得乾淨,可見打理的很好。
姜承天是張龍成的好朋友,最近姜承天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這點蘭姐也有說。現在聽到蘭姐的叫門聲,就過來開門,他這個人給我的感覺很清秀,不是特別的帥氣好看,是一種整潔的清爽少年。
他看著我們顯然是很陌生,目光有些怯懦的看向蘭姐,「姨,這幾位是?」
在蘭姐還沒有說話的時候,一旁的黃甄媛笑著開口道:「我們是你姨的朋友,聽說你在校的成績不錯就過來看看,現在一看你姨說的還真沒錯,確實是個優秀的孩子。」
這顯然是客套的話,對此我也是認同的一笑。只是我的注意力卻在院子裡面和房屋裡面,我們這次過來可不是和張龍成聊家常的,而是看看這裡有沒有傷害姜承天的那個鬼留下的痕跡。目前看來院子裡沒有鬼留下的痕跡,張龍成也沒有被鬼纏上的痕跡。這也就是說有著張龍成之墓的紅磚並沒有什麼可以牽扯到張龍成的身上的,那塊開玩笑的墓碑應該機緣巧合出現在那裡的。
我看不出來有鬼氣的存在,音舞深肯定也看不出來這個地方有鬼氣。她對風水那些事情熟悉,或者從什麼角度看到貓膩所在並不奇怪,以現在看來她倒是對生鏽的鐵柵欄上乾枯了的血滴子的藤蔓很感興趣,對著那些乾枯的藤蔓就是看看碰碰的,像是品著一樣東西那樣,不知道是在打什麼主意。
沒有多看她,回過來的一看,感覺張龍成看向音舞深的方向有一些的不喜,不過很快就消散了,對此我也不好肯定是不是他露出了不喜的樣子。蘭姐對張龍成倒是不錯,眼中可見的都是欣賞,像是母親看著自家有出息的小孩一樣。
也難得蘭姐能夠心胸豁達,多少人除了自家的孩子外,看著別人家的孩子優秀都是不好的。
而後在張龍成也算是有禮貌的拿出小凳子讓我們在院子裡面坐,蘭姐問了一聲張龍成的爺爺奶奶後,他說是去鎮上賣菜了,我也才知道他爺爺奶奶是菜農。
他貌似是後知後覺看出了我是只有一條胳膊的人,發現自己盯著我空空得左臂感到抱歉的怯懦,想必是知道這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我已經接觸這種對待太多次了,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洒然的露出一個笑意來讓他不要感到抱歉,應該向我這種身殘志堅的人學習這種灑脫,不要怯懦
「真是一個舒服的小院子,特別是那些柵欄上的偽枸杞樹藤,在這裡養養雞仔種種菜也是安逸的很。」
音舞深大大咧咧的過來,說著就毫不客氣的在我身邊坐下。
「什麼偽枸杞樹藤,這是血滴子。」我白了她一眼,跟她解釋著,不讓她丟人現眼。
這一下她倒是一愣,隨後當著蘭姐他們的面就掐了我的胳膊一下,礙於在場有人我就沒有叫出來,把這個皮肉痛到極致的痛給硬生生吞下了肚子裡面。如果說忍者神龜是天底下最能忍的,那我就是忍者王八,也是龜
「你們倆可真是一對冤家~」
對於我們的打鬧蘭姐還打趣的說我和音舞深是一對冤家,明知越解釋越亂也就沒有解釋,想想這麼闊達的人也只有我這類人了。其實主要是對於朋友之外的人沒有必要去解釋,因為解釋了別人也不會懂,他們不知道我和音舞深的友誼大多數的情況下都是打鬧。
「我們是一對冤家,蘭姐你和這位你兒子的同學也是一堆冤家。」
可是音舞深可沒有不解釋,反而還承認了我和她是一堆冤家,可在我要辯解的時候她突然間說出了後面這句讓我咂舌的話來。
這句話的用意已經非常的直白,這無疑是在說蘭姐和張龍成有著特別的關係在,我這種不是特別聰明的人都能夠聽得出來,可別說黃甄媛他們了!
面對這種話蘭姐自然不高興,張龍成則是怯弱低著的頭有些不喜。蘭姐把臉上的不高興很快就變成了打趣,笑著有些半推半就意思道:「這位小姐你可真會開玩笑,要是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