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相信了這間房子裡面是真的有鬼過來的。對方連我這個道士的夢都敢進入,不得不說膽子還是挺肥的。要不是我的手段不多,早就在夢中把這個鬼給消滅了。
說起來我現在的本事確實有待提高,邪祟離身咒的手印我單手的情況下已經練習得很熟,現在只要是好好的念出來就能夠使用。不過和玄武驅邪咒一樣,邪祟離身咒也是對人的身體使用的,兩者不同的是玄武驅邪咒達到的效果是消滅,而邪祟離身咒是剝離。要是身體裡面有著鬼氣的殘留,使用邪祟離身咒就能夠把鬼氣給剝離出來。只要是得到了某個鬼留下的鬼氣,便可以依法去以一斑而窺全豹,只是憑藉著我現在的本事可還沒有這種窺探的本事,能做的就是剝離有著的鬼氣去尋找那個鬼的去處。
現在已經是早上七點多,我醒了茅會芯都沒有醒。確實,這丫頭昨天累得不行,好好的睡一覺也無可厚非。
在這丫頭起來後好一頓的要和我親昵,還說不抱抱就不起來,我一個大直男懶得去搭理她。又不是有傷有病的,好好的一個人為啥要抱抱才能起來呢?奇怪。
吃了東西後我們就去看小時和林悅欣,可好巧不巧的就在下去的電梯裡面遇到了茅一沅和周鳴逡。茅一沅還是和昨天那樣的妖嬈,甚是引人注意,而一旁的周鳴逡還是那樣的瘦瘦高高一副腎虧了的樣子。
「聽說昨天你們在韓家那裡可是出了不少的風頭,也難怪今天見到三姑都不叫一聲了。」茅一沅看著我和茅會芯眼中有些審視的味道,興許就像昨天一樣看出了茅會芯還是完整的女人,眼中有些不屑。從話里可知她是知道了我們去韓家交換人的事情,不然不會這麼說話。
我的注意力並不在茅一沅的身上,因為這個女人太不一般,來自於成熟的女人的調侃我不見得每一次都能夠應付的下來。正好一旁的周鳴逡帶著不屑的餘光看向我,我並沒有理會他們,就摟著茅會芯在一旁。
難得的是面對我們的不回復茅一沅倒是沒有生氣,而是在一旁「呵」的一下笑了一聲,帶著不屑一顧的味道在。很顯然我和茅會芯不搭理她有讓她生氣到,可她並沒有發作出來,而是把生氣化作了不屑的笑意。
隨著氣氛的一度尷尬,在下一層有人上來後方才有所緩和。
上來的人也是茅家的人,不過地位貌似不高,在進來之後跟茅會芯他們都有禮貌的問候,進入電梯以後也是淡淡的站在一旁。有此可見茅家的主家還是有得到尊重的,該遵守的規矩還是有所遵守。
我們在到了醫療層的時候下了電梯,茅一沅和周鳴逡還是繼續往下,在出去後我並沒有去注意他們。既然大家沒有能夠有所交集那就無需去理會,而且我現在也沒有去理會他們的心思。
讓我有所奇怪的是在我們到了醫療層的時候,眼中可見的一些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我們的身上。在茅會芯經常在家中來看,她的美貌和地位讓她出現能夠引起一些族人的注意力不假,可是很顯然現在我所看到的這些人把目光看向我們並不是單純的因為茅會芯和我這個外人,反而就像是我們出了什麼事而看向我們一樣。
一個前台的護士看到我們出現後急急忙忙的就過來,臉上還帶著一個亮眼的巴掌印,哭訴著,「三小姐」
看著那個護士激動的樣子,茅會芯和我相視了一眼後安撫著護士疑惑道:「慢慢說,怎麼了?」
我也才注意到這個護士貌似是負責看著小時的護士,很顯然,這是出事了。這麼一想我的心中一緊,沒有聽那個護士說話,直接快跑到了小時的病房,推開門一看我心中的瞬間起了濃郁的怒火!
確實是出事了,小時所在的病房被人為的破壞過,地上還有一些沒有收拾好的痕跡,一個護士正在用拖把清洗著地上有著的鮮紅。這些鮮紅可不是紅墨水,嗅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不難知道這些紅色就是鮮血。
小時現在正昏迷了過去被兩個醫生縫著身上裂開的傷口,在一針一針刺過他的皮肉的時候他還沒有痛呼,因為他已經昏迷了過去,只有胸腔上輕微的起伏證明了還活著。
我忍著心中的怒火平靜的走過去,看著小時本來有著傷痕的臉上多了兩個依稀可見的巴掌印,沒有感情的輕聲道:「誰做的。」
毫無疑問,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