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去打敗她簡直是痴人說夢。這些身手的厲害可以猜想她受到了多麼嚴厲的鍛煉,若非如此哪能在小小的年紀就能夠有這種本事。況且她還有著消災驅邪的手段,而她的身上卻沒有道氣,不知道張萍筠給了她什麼奇怪的招數。從張萍筠是道中人來看,自然是有考慮自己培養的人會消災驅邪來幫助自己,否則面對污穢之物的敵人再厲害的殺手也枉然,故而陳婧兒曉得消災驅邪的本事並不奇怪。而能夠讓張萍筠選中了她,想必也就是因為她有著可以見到鬼的陰陽眼所致。
像剛才所聊的點點滴滴,就是我所想要對陳婧兒要進行的慢慢的教育,讓她能夠快速的認識到自己現在身處的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還有自己到底是想要做什麼樣的人。這個世界和她認知中只有敵人的世界有著太多的不同,一口氣吃不成胖子,需要慢慢的去接觸。木訥的小時在來到這個現實的社會中幾個月後就熟悉了這個社會,相信以小女孩的聰明她應該會很快對這個現實的社會有所了解。
半個鐘頭後音舞深一臉疲累的倒在我的邊上,後背直接就靠在我的身上,用手扇著風,毫不避諱道:「累死了,那幾個小崽子簡直太可惡了,這麼多個人來對付老娘我,砸得我現在眼裡全都是球。」
「」
跟小孩子玩還玩出了感覺,我和陳婧兒對視了一眼,兩人的臉上不謀而合一片無語的樣子。
我已經習慣了音舞深的性格,並沒有抗拒她靠在我的身上。南方的冬天還是熱,即便商場裡面有著空調,但只要是多運動一下還是會出汗的。她扇著的風從自己的臉過去後是往我這邊來的,說起來有點奇怪,這娘們有點香味。
這個味道還是挺好聞的,我也沒有任何太多的想法,以尋常打趣的口吻道:「你是不是噴了香水,什麼牌子的,下次給我買一瓶,我用來給胳肢窩除除臭。」
這一說音舞深的臉莫名其妙的紅了,愣愣的看著我,像是看著傻子一樣。我翻了一個白眼,「看什麼看,沒見過這麼帥的男人?」
不出意外,接下來我受到了這個潑辣娘們的一個爆栗還有兩腳,直接讓我在沙發前來了一個狗吃屎。
「嘻嘻,這一家三口真好玩。」有一家三口從我們的面前過去,看著我被揍的情況下三人中的女人帶著羨慕的目光朝我們來了一句。
我:???
音舞深:???
陳婧兒:。。。
我們三個人被懷疑成了一家三口,我還成為了一個別人口中的「氣管炎」,還把音舞深說是一個生了那麼大孩子還這麼年輕漂亮的辣媽,更是說了陳婧兒會遺傳,完美了避過了爸爸遺傳了媽媽的漂亮
無語,簡直是至極的無語!
解釋有用嗎?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陳婧兒沒有在意別人說的話,還是淡漠的樣子,而我則是受到了音舞深的針對。這娘們非說是我弄壞了她的清白,要我默念三千遍對不起。當然,我為了不挨打答應了,可心中卻是不會去說對不起的,只會去可憐自己好好的為什麼要和這個娘們在一起,去李唯那裡了解張明明那三具屍體該有多好。
說到張明明三個人的屍體,在我們去到林悅欣辦公室的時候李唯那邊打來了電話,跟我們說了小時在屍體上面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特別有用的信息。我們估計或許是時間過去的太久了,哪怕是當初有著鬼氣的殘留現在在屍體上的鬼氣早就消失,在這種情況下即便小時再有本事也看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如此一來,這三樁被挖了腦子的命案暫時性成為了懸案。
不過我們身為道中人,能夠對案件有所做的能力不是李唯那些正常的相關人員所能夠比較的。在斷了線索的情況下我們可以從不為常人所知的鬼的身上去謀求線索,這些給我們提供線索的鬼自然不可能是張明明那三個受害者的鬼魂,畢竟他們的鬼魂大概率已經被消滅了,能夠給我們提供這三人消息的鬼就是極有可能見到過這三個人的鬼。而能夠接觸他們的鬼,自然而然就是在他們經常出入的地方所存在的鬼!
張明明他們都是楚江集團的人,也就是說我們可以去他們所工作的那個工地附近去找鬼,看那些鬼有沒有在他們生前有見過奇怪的事情發生;二來可以選擇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