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時務者為俊傑」這句話我向來不喜歡,因為我不是那種會想惡勢力低頭的人,而我也不是張元口中的蠢貨,而是一個有情有義的人!為了情義而活絕非愚蠢,愚蠢只是不同人對於這種行為的定義。像張元這種人我相信肯定沒有什麼人會選擇犧牲自己而讓他活著的人,因為他是那種無情無義的人,在他身邊所能夠存在的人都是和他有著利益之間的關係罷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不想再跟張元廢話,利用卯陰臂捉起了地上的一塊石頭就以最大的力量迅速的朝張元的連山扔過去。這副噁心人的嘴臉真的讓我不想再看到,恨不得用石頭把他的臉面扔得稀巴爛。
可是張元絕非是那種平庸之輩,「啪」的一聲徒手就接住了我利用著卯陰臂詭異的力量扔過去的勢頭,抬起來抓住飛過去石頭的手僅僅是後退了幾分,並沒有讓他的身體有任何的受力而偏移。有意的拿著手中的石頭在手中拋了拋,很疑惑的看著我,「就這?」
就這?
裝你媽呢裝,曹!
我心中暗罵了一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把卯陰臂收了起來,知道再扔石頭這種小伎倆只會浪費了自己的力氣讓對手逞了能罷了,面對一個厲害的道士,卯陰臂放出來只會成為對方攻擊的目標。
和張元的這種相對的方式是我最不想遇到的,他全然沒有出手的意思,臉上總是帶著一股玩味的意思在看著我。就像是他就是一座巋然不動的大山,而我則是山前無法撼動他的螻蟻。他想要營造出來的氣氛就是讓我毫無反抗之力,連撼動他的可能都沒有,這種方式的對付讓我像是四腳朝天的王八一樣沒有翻身的辦法,只能是眼看著獵人來對付自己!
這就是能力的懸殊而造成的現象,不是我想要反抗就能夠反抗得了的。要是真的忍不住過去的話,相信自己只會死得更快罷了,知道這些的我並沒有主動的衝過去對付他,而是在他慢慢的一步步過來的同時自己也在慢慢的後退,堅決不能夠和他拉近了距離。
我的方向是能夠看得到音舞深的,不得不說音舞深還是特別的厲害,在我被張元逼迫的時候她已經把那個男道士打趴在了地上,剩下一個女道士她估計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就能夠放倒。
因為對方要拿我們性命的緣故,音舞深的出手沒有任何的保留,能夠打擊在對方重要部位的時候毫不留情就會出手。剛才那個男道士之所以那麼快的潰敗是因為她往男道士胯下的那重重的一腿所致,在道器斷生風水盤的一拍下,那個男道士只能是昏死在地上。
「還有心思看別人?」
就在這時,在我面前突然出現了一道調侃的聲音,隨後只見張元的身形快速的就朝我撲來,手中捏著爪狀,臉上帶著玩味的笑意,整個人就像是對我完全沒有上心一樣。這是他隨手的出招,可在我看來確實莫大的威脅!
他赤手空拳朝我打來,即便如此我的速度還是不能夠和他這個練家子相比,所以就想要利用卯陰臂扯著不遠處的牆體來偏移自己的身體去躲避他的攻擊。可是在我卯陰臂快速出來的時候我清楚的看見面前的張元臉上的玩味笑意更加的濃烈了,就像是我這個舉動是他所想看到的那樣。
「啪」的一下,之間張元快速的一手就彈出了不知何時暗藏在手中的一個三角形的黃符,直接就打在了我釋放出來的卯陰臂上。他的這個所作就像是玩牌的老千手中藏牌讓別人以看眼的角度看不到那樣,我對他這一招始料未及,卯陰臂直接就被黃符所打中。
「呃啊!!」
卯陰臂和我的靈魂交織在一起,突然間卯陰臂受到了道符的傷害我的靈魂就像是被一把尖銳的刀子深深的劃了一刀那樣,即便我的忍耐力再好也忍不住慘叫出來了一聲。忍著痛楚看向卯陰臂的時候已經大部分露在外面的鬼手被黃符所打爛了一片,直接不見了我大半的陰氣。
靈魂的痛楚比身體受到的疼痛還要痛千萬倍,可唯一好的是靈魂的疼痛來的快去的也快。我直接的就收回了剩餘的鬼氣,避免了再遭受到傷害。
剛才還朝我撲來的張元卻在彈出了黃符後沒有再過來,而是站住了腳步,有意的看著我的卯陰臂。貌似他剛才的舉動就是為了打擊我的卯陰臂而來的,假意要來對付我,料想到我會釋放出來卯陰臂所以就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