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他這個人現在是回到自己的家裡猛的吸菸了。
可是吸菸並不是什麼大事,他有什麼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抽菸的呢?
白天的時候在我小店裡面的時候他也沒有抽菸,這種刻意為之的舉措怎麼看怎麼覺得不一般。但是他也就是一個正常人而已,能夠有著什麼不一般的事情呢?
這個世界是一個法治的世界,相信他不可能是那種敢隨隨便便犯罪的人。這個世界也沒有那麼多的這些惡人,周志騰的行為處處都透露出來城府不淺,這種人肯定是小心到不會亂做壞事才對。
這麼一想我的心中也就有了疑問,「他既然是一個偽君子,那麼他為什麼非要在我們的面前假裝自己不抽菸呢?估計他應該是最近想要戒菸吧?」
聽到我的話,音舞深抬起腳板就要踹我,但還好她似乎是顧忌到了鬧了大動靜可能會引起周雄那些人的注意,所以收回了腿。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道:「他會這樣在我們這些陌生人的面前刻意的去做那些事自然是想要讓我們對他有著特別的感覺,或者說是好感也可以。雖然不知道他想要做些什麼,但他希望能夠得到我們的信任。要是我猜測沒錯的話,今晚肯定還會有著不尋常的事情發生,可能就在我們去送葬了之後就會發生。在此之前,肯定會有人做出某些偽裝了,或許我們很快就能見到也不一點咧?」
說著,她的話語裡面有些深意了起來,說的話也讓我有些不明白。
什麼叫今晚會有不尋常的事情發生?什麼叫在此之前有人做出偽裝?什麼叫我們還有可能見到?......這種種的疑問讓我對她那種胸有成竹卻又天機不可泄露的樣子感到滿腦袋的問號。
我問她她並沒有說明,就是讓我自己的去猜。
既然知道了有事情發生,她能夠這樣的神情自若肯定是有著解決的辦法。有時候跟她這種聰明人相處真的挺不爽的,總是吊起我的胃口,讓我百思不得其解,就像是到嘴的一塊肉卻總是吃不到那樣讓人心急如焚......
事情沒有發生之前,想要去阻止是不可能的,因為別人沒有做出來就沒有證據。現在音舞深的猜測也只能是猜測,所以在相信她所說的那樣有事情要發生的條件下我們沒有去阻止的能力。
時間很快就到了夜裡的十一點半,距離零點也就只有半個鐘頭的時間。
我和音舞深並不怕死人也不怕鬼,所以在看著棺材的時候也就是尋尋常常的看著手機偶爾聊聊。如果有人看到我們能夠當著棺材的面在寂靜的夜裡還像平常的樣子估計得嘆一聲我們年輕人膽子真大,畢竟在常人看起來屍體和棺材都是被避諱的存在。
也在這個時間點周志騰匆匆忙忙的就從家裡一邊整理著衣裳一邊小跑過來,焦急的對著我和音舞深就說道:「我城裡的孩子發了高燒,需要過去一趟,兩位去送葬的事情麻煩了。」
看得出來他很焦急的樣子,說話急急忙忙的,說完沒待我們應聲就走了回去。接下來就見他從家裡開出了一輛小轎車,連家裡的大門都不關上,在離開的時候腦袋從車窗探出來道:「房門我開著,要是太晚了兩位不想回去的話可以在我這裡屈尊一夜。」
他想得挺周到的,畢竟大晚上的送葬回來不知道都什麼時候了,他考慮到了我們的事情。周雄家裡死了人,我們在周雄家裡住是不可能的,在周志騰的家裡住倒是可以。
「老二,出去啊?」在我想要客氣的說不用的時候,樓上的窗口傳來了周雄的聲音。
「嗯,小孩發燒了,阿玲已經把孩子送去醫院了,我過去看看他們娘倆。」周志騰在車窗外微微抬頭看向二樓處,直言道。
「那你先過去吧,你那邊等會兒我收拾收拾,給兩位道長落腳。」周雄回了話。
「謝了哥。」
周志騰並不耽誤,說了之後就開著車子離開了小村子。
「看吧,事情來了。」
看著剛才發生的事情,音舞深笑了一聲,說著看著我攤手道:「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我們就看著就行。」
「......」
真的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總是被她吊著胃口。
聽她話里的意思不難知道周志騰的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