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貌似是屬於那種玩笑開得不是特別好的樣子,讓人好些時候覺得他的笑話有些冷。就好比是一個老頑童,一個不是整體哈哈大笑卻是活得快活恰意的大男孩。
接受了大家的問候之後,祖師爺並沒有和大家拐彎抹角,坐在音舞深的董事長位置上說道:「作為小陳和小錢的祖師,我也沒有給過他們什麼好禮物。看到他們處境困難就找了機會出來,可以說是作為祖師的對後輩的一種照顧。」
一席話裡面有點語重心長的意思,只不過我的這位祖師爺貌似不是經常說這種深情的話的「人」,這話說出來帶有一點點隨意的味道。
從他上了我的身體跟我說了簡單的幾句話之後我就知道他是想要對我和錢若怡有所照顧的,按理說他完全可以私底下傳授我們一些修道的經驗等等,他現在當著人前這麼說我感覺他並不是要簡單的傳授我們一點修道的經驗那麼簡單,而是要做些什麼轟動的事情。
跟我所想的一樣,接下來祖師爺讓音舞深他們打了一個錄影棚子,而祖師爺就利用著我的身體來對道中聲明我們名天氏一派將正式的回到道中,這也確定了我和錢若怡就是名天氏一派的門人。
然而這樣子還不夠,畢竟他這麼做在道中人看來就是我單方面的在說了自己和錢若怡是名天氏一派的門人罷了。所以這位祖師爺在視頻中道出了不少道中的一些隱喻,以至於很多大門派以往的不少鼎鼎大名的人物鮮為人知的事跡他都有知道,這顯然就是在證明現在的「我」並不是真正的我,而是名天氏一派的創始人!
可是讓我們都非常理解不了的是他並沒有說出自己的名名字,更沒有說出自己的道號之類,這根本讓人不知道他到底是誰。
而且很多被祖師爺提及的人都已經仙逝,那些人鮮為人知的事跡不好被核實,從而「我」也被道中人士冠以了一個胡說八道編故事的惡趣味名頭。
只不過對於這些我的這位祖師爺並沒有去感到有任何的不適,反而是有些意味深長的對我們說道:「很快,會有人給你們送禮物來的。」
就這樣,我的這位只知其姓不知其名的祖師爺離開了,留下了一堆爛攤子還有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就離開了。
......
祖師爺上身說幫助我們,臨走前也沒有跟我和錢若怡傳授自家道術上的經驗,上我的身說做的大事情就是弄了一堆視頻說了我和錢若怡是名天氏一派的人,還說了很多奇奇怪怪名人的一些鮮為人知的事跡,最後就說了一句有人會給我們送禮物就沒有了......
沒錯,就是這麼的奇怪,就像是一個人玩完了不負責任就跑了一樣。
因為我們這幾個人最近在道中的名氣不小的緣故,我的這些視頻道中大部分的人都看過,而且不少人還說了名天氏一派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想不到我和錢若怡原來是這種名不經傳的小門派裡面的門人,無非就是野道士!
除了這些對我們門派的笑話聲音之外,還有的就是很多人認為我是犯傻了,說我們這麼做就是想跟那些大門派大人物攀關係,是在作秀等等。一時間,我們從讓人看來是年輕才俊變成了無恥作秀的噁心人。
這些批評謾罵的聲音都是非常合理的,因為祖師爺根本就沒有切確的證據證明他是一個了不得的大人物上了我的身,所以才會造成了讓別人認為我們是在惡趣味的作秀。
祖師爺的這個行為讓我們在道中的好形象蕩然無存不說,連扶正裡面好些人都受不了我們這些上頭到底在搞什麼飛機,認為好好的扶正組織成為了別人口中作秀無下限的老鼠屎。
也還好音舞深他們是很清楚我確實是被上了身的,也知道上了我身的祖師爺並非一般,所以他們才會明白事理的儘量去穩住扶正,避免了底下的人來聲討我們,很有可能會讓好好的一個組織分崩瓦解。
這一次祖師爺是真的玩大了,重新掌控了自己這副身體的我簡直不敢去面對音舞深他們。
「媽的,這陳天生真他媽是個人才,說我們全真教裡面有一個無能道士。這他媽是一個什麼道號,自己都取名為無能了,還會是一個厲害的道士嗎?還說這個無能道士小時候在山門玩泥巴的時候玩到了狗屎,這簡直就是扯淡,我們全真教什麼時候養過狗
第一千零四十五章 被祖師爺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