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非要說什麼東西是能讓人感覺到幸福,那其中一項必然就是失而復得了。
在有太陽的時候,女孩子們出門不光要打傘還要抹上各種防曬,但之後沒有了太陽,只要有那麼一丁點的陽光就能讓女孩子們歡呼雀躍,什麼仙女神女都一個樣,他們的空間是跟地球的同步空間,地球無了太陽,他們那也是陰雨連綿。
所以姑娘們自然是高興壞了,在外頭的草坪上載歌載舞還野餐。
不知名小鎮上的人們只是會覺得這肯定是哪裡來的大戶人家的小姐或者姨太太隔著團建呢,一般人家是不會來招惹這些一看就是從外頭大城鎮裡來的有錢人的,那純屬自討沒趣。
但他們不敢,可有人敢啊。像這種地方,一般都是有當地土匪眼線的,這些個土匪幹的就是個打家劫舍的事,這些看上去又有錢又人畜無害的少爺小姐就是他們最愛的獵物。
平時這幫土匪混跡在人群里根本無法分辨,一旦到了山頭上之後,他們立刻就會化身成為泯滅人性的惡魔,很多新時代的孩子都沒法理解山賊土匪到底是個怎樣恐怖的團體,反正就參考緬北那些軍閥手底下的黑工廠、腰子基地就大概能明白了。
而這些在外頭曬太陽的小仙女們其實在她們熱熱鬧鬧的曬太陽時就已經被人盯上了,而且被打上的標籤是頂級肥羊。
這時大黃從窗口跳到了店裡,蹲坐在櫃檯上像招財貓似的對張哥說:「說出來你都不信,你知道這個鎮子周圍有幾個土匪窩麼。四個!一個屁大的地方有四個土匪窩!」
「出去踩點去了?」
「就是到處轉轉,不過真的是夠刺激的了,這是個什麼陰間地方啊。」
張哥拿出一盒罐頭放在大黃的面前:「純粹的世界,無神論者的世界。這不是很正常麼。」
大黃瞥了一眼罐頭卻表現出興致缺缺的樣子,只是甩了甩尾巴:「剛才吃了一條魚,沒胃口了。」
張哥哦了一聲:「那以後你就自己去抓魚吧。」
「倒也不是那個意思。」大黃轉過身開始吃起了罐頭:「就是單純的告訴你而已。」
外頭的秋高氣爽讓小仙女們都忘記了時間,打打鬧鬧就來到了下午,金小姐從後院走出來,看起來她睡了個結結實實的午覺。
她坐在凳子上對張哥說:「給我來杯冰美式。」
「好。」
張哥立刻開始磨咖啡豆,而就在咖啡的濃香慢慢飄出去的時候,外頭突然走進來了一個身穿那種白色泡泡洋裝的女人,她的頭髮打著卷,一看就是這個時代潮流前沿的造型。
她身邊有一個穿著軍裝的年輕人,而那軍裝明顯就是那種地方軍閥特有的亂七八糟款式。
「這個地方怎麼就這麼一個破館子啊,我爹也真是非要到這個窮鄉僻壤來療養。」
那個女孩一進來就開始耍脾氣,她看著也就十七八歲的模樣,滿臉的刁蠻,雖然長得也算是精緻,但怎麼看都有種不倫不類的感覺。
接著她一把將帽子和假髮都摘了下來,張哥這才知道她為什麼看著有點不倫不類了,因為那個假髮跟她的臉型太不搭調了,導致她的臉就像是p上去的。
但這的確是這個時代大城市裡的流行款,小姑娘追求時尚的心別人是不懂的,就像當年非主流當道的時候,咜們芣竾縂湜説莂亾芣慬嬡嬤。
不過摘下假髮之後就顯得好很多了,是個精緻可愛的小姑娘,就是有些氣鼓鼓的。
她嫌棄的坐在凳子上,滿心不情願的喊道:「服務員,點菜。」
這時負責點菜的珊瑚快步的跑了過來,抱著菜單問道:「您好請問幾位?」
「你沒長眼睛嗎?看……」那女孩一抬頭看到珊瑚的長相時,明顯愣了一下,然後竟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語:「好漂亮……」
「謝謝哦,誇我不能打折的。」珊瑚笑呵呵的將菜單放在了這個女孩的面前:「請點菜。」
那姑娘看到菜單的時候也愣了一下,因為這東西只有在洋人的高檔餐廳里才會有的東西居然會出現在這樣一個窮鄉僻壤里。
於是她好奇的,到處張望了一圈,當看到張哥的時候,她的眼睛明顯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