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放心吧。你看我平時都在練武嗎,習武之人,免不了有那麼一些磕磕碰碰......」
「誒?是嗎?那你剛才練的武功叫做什麼名字啊?」
「額,這門功夫啊,它沒有名字啊。」
「誒?怎麼會沒有名字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我們寒光寺的武功啊,絕就絕在沒有名字上。」慧輪故作神秘的說道。
「誒?這是為什麼呢?」
「嗨,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咱們寒光寺乃是天下第一大寺,對吧?」
「對啊,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
「唉,這關係可就大了,你仔細想想啊,咱們寒光寺既然是第一大寺,那咱們憑之立足的根本是什麼?沒錯,就是武功啊。這天下間不知有多少人覬覦著咱們寒光寺的武學秘籍呢。要是咱們的武功都有一個什麼響亮的外號,那外人不就都知道咱們寒光寺的絕招了嗎?要知道,咱們寒光寺的絕招之所以是絕招,那就是因為咱們寒光寺的絕招可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要是敵人都有所準備了的話,那還怎麼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啊?你說是不是?」
「誒?讓你這麼一說,感覺很有道理的樣子呢。」
「嘿嘿嘿,嘿嘿嘿......」
屋外的院子裡是一片祥和的氣氛,屋子裡也不怎麼冷清。
「師兄,咱們這一別,已然有二十餘年了吧?」
「嗯,我這人老了,記不太清楚了,估計也就是二十一年三個月零七天吧。」
「哈哈,師兄還是那麼會說笑。」這白衣男子一怔,之後不禁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又是一陣沉默,白衣男子沉聲說道:「師兄,有些事情,不能求,只能奪!」
白衣男子說到這,一直帶著笑意的明覺住持也嚴肅了起來,半晌,明覺住持才無奈的說道:「奪,何其難?」
聽到住持這麼說,白衣男子有些激動了起來,「師兄,先不說那天會不會賜予,就算是那天肯賜予,那對我來說,也只是一種施捨罷了!我還是原來的那個想法,只有奪來的,才是安心的!」
住持並沒有像白衣男子那樣激動起來,反而是坐在位子上,淡淡的說道:「那你妻子呢?你的女兒呢?」
被住持這麼一搶白,白衣男子的臉色略略有些變紅,躊躇了半天,白衣男子才說道:「那,不一樣。」
「呵呵,不一樣?天道之下,有什麼是不一樣的?」
「情!情就不一樣!」說到這,白衣男子終於變得激動了起來,「師兄,你可能會不知道,情之一字,殺人最多,但是救人也是最多。情之一字,可化不可能為可能,可挽危難於傾頹,情,是人類能夠逆天的法寶!」
「是嗎?到底,什麼才是情?究竟是什麼樣的情?竟然能夠擁有足以逆天的力量?」住持驚異的說道。
「真情,不摻加任何雜質的真情!」白衣男子激動的說道,「情,只不過是讓我們戰鬥的動力,關鍵的,還是人,這個人,必須有真心,有真性情,才能夠擁有逆天的力量!」
「真情嗎?」明覺住持沉吟了片刻,「我手下有一個小徒兒,他和你所說的真心,真性情倒是很像。」
「師兄,你是說?」
「你別想從我這裡挖走他,他可是我從那麼多弟子之中好不容易挑選出來的,再說了,在那麼多俯首帖耳的弟子之中也只有他,敢於直面與我相互駁斥,呵呵,要是少了他,今後不知會有多少樂趣呢?」
「聽師兄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對那個小傢伙有些興趣了呢。」說罷,白衣男子一揮袖,眼前剎那間變換了起來,不多時,眼前便呈現出園內的景色如過眼雲煙般的在兩人的眼中飄過,「師兄切莫說話,先讓我自行找上一找。」
「恩,也好。」明覺主持笑眯眯的說道。
白衣男子天心仔細的打量著院落里的一切,十八羅漢陣的少年們到底還只是少年,演武結束之後的他們全都一個個累在地上,不停的喘著粗氣,好一點的也只是在地上口誦佛號而已,而那個渾身發抖的少年雖然不知忍受著什麼疾病的困擾,但是可以看的出來,他每時每刻都在承受著劇痛。但是如果仔細的望著他的眼神的話就可以發現他並沒有多大痛苦的神色,仿佛那令人
第四十二章情之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