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來,兩眼卻在噴火。
又一次大意了,如此強的術法被他搞的亂七八糟,尤其這小子引出的法則,居然是最敗家的雷屬性。而且不知是皮夠硬還是有護甲在身,強大的石破天驚竟然沒有傷到他的根本。
此時在司空義的眼中,已經不是別人怎麼看朗宇如何妖孽,而在這一擊過後,眾修眼裡的自己是怎樣的無能。
眼前投來的目光在他看來都是嘲笑,身後也冷嗖嗖如芒在背。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圖窮匕現,司空義說明語了,也忽略了輩份的差別。闊劍再起光芒,腳下一彈,升空了。
最後一擊,祭靈!身在法則之中,雙手握劍,神念中一道指令:「去!」大劍脫手而飛。以劍靈御陣,陣破法則,化而成錐。
虛空中一片巨震,劍過處石聚錐成,仿佛刺破玄天一般殺向朗宇。
「石破天驚!」
司空義後悔呀,早用這著豈不早就解決了,現在卻是大打折扣。兩擊下來,玄氣將空,神識也只能驅動器靈,如此,這一擊便成了無奈之舉。
金色的法則鏈在淹滅,仿佛一陣颶風般凝向了巨劍,以劍為引,強悍的石錐陣瞬成,鎖定了目標,不死不休。
現在認輸還來得及。有人在推測,數十雙眼睛盯向了朗宇。以此子現在的表現,已經不負長老親傳弟子之各了。
可是朗宇的舉動卻讓人大出意外,眼看劍到,「嗖」的一下沒人了,原地的空間中巨劍穿過,殘影消失。
幾乎在同時,半空中,一條藍龍憑空而生,卷卷盤盤,雷光吞吐,一個俯衝扎向了翻身挑起的闊劍。
「什麼!?」
此情此景,一圈的大修,看得不由得兩眼瞪圓。「他還想還手麼?!」
來而不往非禮也,三次打出同一道術法,連朗宇都鬱悶了,教徒弟也沒有這麼教的。藍龍衝下,一個黑衣身形閃了出來。
「啊!」司空義仰頭驚呼,不好,這絕對不是好現象,這小子太快了,能躲開自己的一劍,他是換了戰術了。二十幾丈的距離,在空中不亞於肉搏,而且朗宇還高出了他的一個體位。
他這是不扛了,要出手。一個一階煉神的攻擊,怎麼會放在司空義的眼中,可是卻真真切切的給了他一種危險的預感。
抬手一指闊劍。「疾!」
「噗!」一片藍光,一片雷光,戰技所化的藍龍,還沒有發出攻擊,便被一刺而破。巨劍一顫,萬千石錐,散而復聚,直取朗宇。
要的就是這一顫的時間,黑衣青年的嘴角、眉眼間,竟然詭異的畫出了一絲微笑,不由令司空義雙眼一跳:他要幹什麼?
幹什麼,還手!
你如此教我,還不會,那不就枉費了你一片心嘛。
碧焰起,法則動,一道三色的彩虹,隨刀化出。
「修——羅——斬!」
還請師傅檢驗一下我學習的成果。
三字出口,言出刀落,美麗的殺人一刀指向了三階煉神。可惜,朗宇的眉心中只是微亮了一下,那一指神識沒有打出去。識海中的小人兒太弱了,此擊一出,沒準又會消失,權衡利弊,朗宇放棄了。即使真能殺了司空義也沒有意義。
朗宇一直是挨打了,體內的火玄氣可是沒用過,這一刀,以火為主,又加入了雷氣和木氣,所以出現了三色。
刀為火屬性,必要以火玄氣打出才能發揮出威力,雷系進入了尊者,以此才能勾動法則,為彌補火玄氣是不足,又加入了木系輔助。
朗宇是這樣理解的,但是不知道,這玄氣攻擊,是不是也象炒菜,也象配中藥。所以效果如何,不得而知,沒有師傅告訴他,即使有師傅,也得大撓其頭,誰的體內又有這麼多的玄氣可以配伍呢?
發明啊,司空義很榮幸的成了新產品的試驗者。
感覺著身邊好象瞬間一空,兩系法則被抽走了,可是司空義卻看不見,他可沒吃過五顆五行道果,只是預感著情形不妙,那炫麗的彩虹中一縷殺氣鎖定了自己。
司空義倒抽了一口涼氣,一個一階的煉神竟能威脅到他,不可思議。這一刀,他知道,輸贏已經定了,可現在已經不是輸贏的問題了。
怎麼會這樣?!他想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