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無悔不禁抬頭對著窖頂上面的肖定武罵道:「姓肖的,沒想到你堂堂華山派高人竟然願當縮頭烏龜,有種進來真刀真槍地跟小爺斗上一百回合,小爺非剝了你的皮當尿盆不可,不敢吧,既然不敢真刀真槍的比斗,為何又下戰帖,傳出去不怕讓江湖人笑掉大牙嗎?本以為你是個英雄,沒想到卻是個狗熊,狗熊肖定武……」。
「小子,你罵吧,一會兒就是想罵也罵不出來了,因為有更好受的東西在等著你,等你享受夠了,我再從你的屍體上找回九尾令寶圖」上面傳來肖定武得意的聲音。
也難怪,從頭到尾,無悔都在按著肖定武制定的計劃一步步邁入陷阱,作為對頭,不高興才怪!
緊接著一縷青煙從窖頂的一個小洞飄了進來,無悔雖不精通藥理,但也知道,這個時候噴進來的煙霧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急了,雙手不停的在地窖里摸來拍去,還別說,無悔運氣好到頂點,只見他在地窖壁上搗鼓一氣,覺得有一處地方的響聲跟其他幾處不一樣,敲上去的聲音分外的沉悶,給人的感覺像是後面有通道似得,他顧不得再罵華山派。
死馬當做活馬醫,忙用手中長刀挖掘起來,清理掉泥土,一道鏽跡斑斑的小門出現在他眼前。
一刀砍掉上面同樣鏽跡斑斑的鎖頭,用力一推,不動,在一推,還是紋絲不動,然後下意識的往外一帶,門輕微的動了一下,用力一拉小門,一道一米多高的通道出現在他眼前,也不多想,一頭扎了進去。
這條秘道,彎彎曲曲,高高低低,秘道里也是黑咕隆咚,伸手不見五指。
高一腳,低一腳,跌跌撞撞的走著,不知過了多久,他走到秘道的盡頭,那也是一扇門。
無悔用手一模,便覺不妙,就聽得「搜搜」亂響,從門裡飛出無數暗器,全部朝著無悔射來。
通道本就不高,他無法施展鐵板橋之類的功夫,也顧不得形象,忙四肢著地的爬在了地上。
這一爬壞了,雙手不知摸到了什麼東西,忽聽的身下傳來嘎吱吱的聲音,無悔下意識的將身體向左一斜,整個人貼在通道牆上,就在這時,數枚標槍從他眼前升起,如不是無悔反映還夠靈敏,說不定將他刺成了刺蝟。
出了一身冷汗的無悔再也不敢亂動,他從懷裡掏出火摺子,點著,仔細的查看起來,在他的頭頂位置,發現一個突出的小手柄。
常言道:吃一塹長一智,剛想上前觸摸小手柄的無悔,在臨近關頭退縮了,他想了想,在頭頂搗鼓了一陣。
一個小小的樓梯出現在他面前,用手摸了一下,才大著膽子踏了上去,等上去才發現,他在一尊佛像的肚子裡。
爬到佛像頭部,通過佛像的眼睛,向外看。
佛像所在的屋子就是他剛開始藏身的那個地方,通過佛像,廂房裡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華山派的肖定武等人守在地窖口,其中一個,手拿葫蘆一樣的東西,正朝地窖里放著什麼,無悔猜測,剛才的青煙應該就是從葫蘆里放出來的。
肖定武突然擺了擺手,那個手拿葫蘆的人立馬停了下來,其中一個還拍馬屁似得,衝著地窖裡面喊道:「小子,現在的滋味怎麼樣?要不讓你上來喘口氣,我們肖師伯說了,只要你乖乖的交出九尾令藏圖,就饒你不死,小子,你聽到了沒有」?
地窖裡面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被無悔砍掉胳膊的高群英一臉慘白,他小聲道:「師伯,會不會是毒煙太厲害了,無悔那個淫賊被毒死在下面了」?
肖定武道:「如果無悔死在裡面,再好不過了,我們可以派人下去尋找藏圖」。
「但是師伯,萬一藏圖不在無悔身上怎麼辦」?
被高群英一語點醒的肖定武,有些亂了,這一切安排的都毫無差錯,萬一的紕漏就在,無悔擔心自己不敵,臨走前將九尾令藏圖交給什麼人或者藏在什麼地方,他們又該怎麼辦?交給人還好說,畢竟華山派家大業大,可以耗費一點時間將它找出來,要是藏在什麼地方,他們即便把小鎮翻過來,恐怕也找不到一個雞蛋大小的東西。
肖定武指揮著眾人,就要打開地窖門,一個像他師弟的傢伙也湊了過來,大聲道:「這個毒煙葫蘆裡面的毒性並不大,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