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陸聽他這一說,心裡卻是鬆了一分,此話不錯,如今龍淵也是「戴罪之身」,這種事情,他自然不會鬧大,如果一旦讓皇上知道他結交江湖人士,怕是對龍淵也是不好。可是鄭陸眉頭卻還是皺了起來:「聖心難測,賢弟可不能亂說。」
祝央見鄭陸拘謹,他自然只能再表忠心,道:「大人也知道,未來皇位,也不過兩人而已,可如今因為華山論劍的事情,皇上震怒,太子雖未被廢,卻被禁足東宮,是極大的羞辱,而琅襄王龍淵雖然被貶謫江南,但好歹也是為官。皇上聖心如何,還是可以揣測一二的。」
鄭陸卻道:「如此,便更不能威脅,而要盡力化解為上。」
祝央見鄭陸如此說,終於放心了幾分,起身道:「下官也與這一行人打過幾次交道,那一行人里也並非都如那女子一般刁蠻任性之人,也有一個能聽得進道理的,他們自然也是想息事寧人的,如果這件事情處理得好,讓他們閉上嘴,在王爺面前遮掩幾句,也是有幾分希望的。到時鄭大人再精心為王爺安排些場面,誠心賠罪,王爺怕也不會多說什麼。」
鄭陸聞言卻也只是點頭:「如今也只有如此了,那便有勞賢弟了,王爺到任之期,也就在這幾日,賢弟可還是要儘早綢繆的好。」
祝央躬身道:「定不負所托。」
鄭陸笑著拍了拍祝央的肩膀道:「祝賢弟大才,在兵馬司一個小小總兵委實是委屈了。」
祝央也是會心一笑:「大人過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