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涵發現其中的漏洞:「那如果是我把你拽到山崖下面怎麼辦?」
陸慎溫柔的笑了:「我在求之不得。」
沈涵心啊,只被這四個字瞬間融化。
山頂的雪下的還算大,比起山下,這地方的雪沒有融化,配上底下的萬家燈火,更像一個世外桃源,顯得如此不真實。
「喝酒嗎?」陸慎從背包里拿出一瓶酒。
「當然!」
沈涵好像今天晚上被酒蟲上腦了,忍不住的總想喝酒。
陸慎掏出酒杯,倒滿。
這時不得不鬆開兩個人緊握著的手,沈涵看著手心,明明是兩隻一模一樣的手,可為什麼這一隻手那麼溫暖,甚至還有一些發燙。
「你今天晚上已經喝了不少了,」陸慎將酒杯遞過去,忍不住提醒:「不要喝太多,總是會傷身。」
他說完這一句話才感覺出來不對勁,什麼時候自己也變得婆婆媽媽了?
「知道啦。」沈涵本身酒意迷離,剛剛爬山消耗了大半,此時在喝酒,沒有什麼大事。
身體條件允許了,沈涵才不會克制。
「你有什麼願望嗎?」沈涵一杯下肚,想到自己好像並不了解陸慎,總是他不停地幫助自己,不停地支持自己,如果有可能的話,她也想幫幫陸慎。
陸慎仔細思考這個問題,什麼願望?
他偏頭看著正在喝酒的沈涵,她如同一個小孩子一樣,拿著酒杯細細觀察,好像裡面宇宙星辰。
「說起來,我還真有一個願望。」
沈涵一聽這話來勁了,放下酒杯就問:「是什麼?可以告訴我嗎?我不是故意打探你隱私,我是想看看我能不能幫你實現這個願望。」
陸慎從背包里拿出另一種酒,仔細看了一眼配料,說:「我對這種酒裡面的一種原物質過敏,所以從來不知道這個酒是什麼味道。」
沈涵有點懵逼:「那這和你的願望有什麼關係?」
「我的願望就是想知道這種酒是什麼味道。」
「這算是什麼願望?」沈涵雖然不了解陸慎背景,但是根據表現出來的,他大可以聯繫酒莊,只為他一個人生產不帶有那種物質的酒:「我怎麼能幫助你?」
陸慎拿起沈涵的杯子,再一次倒滿:「你嘗一嘗,然後告訴我。」
這不算什麼問題。
沈涵喝了一口,沒有什麼奇怪的,可讓她形容,的確是有些難度。
「入口的時候有些發苦,有點像橘子皮,又有點回甘,總體來說還是有些發澀。」
陸慎搖搖頭:「你這種形容完全不夠。」
「那要怎麼辦?」
「我自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