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思學提醒道:「姐姐,就是那天四海樓吃飯的時候,我們出來的時候有一個老乞丐過來要飯。他就是那個莊瘋子。」
「噢,是他啊!」白若雪這才想了起來:「那晚門口較暗,我並沒有看清此人的臉。不過店小二確實說過他叫『莊瘋子』。」
「嗯,因為是我給他送的吃食,所以他的臉我記得很清楚,就是他沒錯!」
「莊瘋子、裝瘋子?」白若雪朝牢房方向望去:「看起來他確實是在裝!」
「雪姐。」冰兒壓低聲音說道:「四海樓那次,我們出來的時候遇到了喬山鷹和翁益友在一起吃飯。而這個莊瘋子前段時間一直出現在紫煙樓門口要飯,恰巧翁益友也連續去紫煙樓為芙蓉捧場。現今莊瘋子又匪夷所思地出現在了翁益友的遇害現場,這絕不可能是巧合!」
「我也覺得是這樣,他很有可能是在偷偷跟蹤翁益友。可是現在我們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也缺少讓他開口的東西。我想,當我們查清他的身份之時,這件案子就能水落石出了。」
「那麼現在該怎麼辦?看這副樣子,他是打算裝到底了。就算把他拉到大堂上去審問,怕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來。」
崔佑平建議道:「要不用刑逼問一下?像這種明顯隱瞞了事實真相的傢伙,即使動用大刑也不為過。他身在案發現場這一點,就已經有理由了。」
「那倒是不必了。」白若雪擺了擺手道:「不是我堅持不用刑,而是現在還沒到用刑的時候。如果像今天堂上那個薛岩那樣,我可不會慣著他,該用就要用。不過現在證據並不充分,就算動用大刑也不見得有用。要是他交代了那還好,萬一他亂說一通,只會讓人以為我們對一個瘋子刑訊逼供,是想把所有罪責推到他的頭上,好早點結案。要是真的如此,不就又釀成了一樁冤案麼?那個喬大同,便是前車之鑑!」
崔佑平不得不承認白若雪說得挺有道理:「白大人,那麼就先由他去了?」
「他這麼喜歡裝,那就讓他接著裝唄。」白若雪回頭望了一眼:「寧縱勿枉,讓獄卒多留意一些就行。只要證據充分了,到時候不由他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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