輛馬車已經停在這裡多時。一直到酉時二刻左右,才見沙海達帶著錢管家和兩名家丁一搖一擺坐上了馬車。
馬車緩緩駛離沙府,隨即有兩名騎馬的漢子緊隨其後,牢牢盯住了馬車。
在接近城郊的一個岔路口的時候,沙海達卻突然喊道:「往右!」
錢管家詫異道:「老爺,這可不是去冷心湖的路啊!」
「誰說老爺我要去冷心湖?」沙海達露出一陣邪笑:「老爺現在要去比那冷心湖更重要的地方。」
後面跟蹤的探子立馬對邊上的同伴說道:「你馬上回去通知統領,他們換地方了,我會沿途留下記號。」
「好!」同伴立刻調轉馬頭,直奔隱龍衛衛所。
馬車疾馳了二十多里地,終於在一處山腳下停住了。沙海達走下馬車,和錢管家及兩名家丁一起走入了一間宅子中。很快,宅子裡亮了起來。
「難道他們就是在這裡接頭?」
那探子想進去探查一番,卻又怕打草驚蛇,只能遠遠守在路口靜等援軍的到來。
畫舫之上,酒菜已經端上,歌舞也已經開始表演,可中間沙海達訂下的那桌依舊空蕩蕩的。
「怎麼回事,都酉時四刻了,這沙海達怎麼還沒來?」趙懷月深感不安:「莫非這是調虎離山之計?」
白若雪指了指左邊那幾桌:「不僅如此,剛才我走到左側走廊散心的時候,發現最左邊這一桌也全都空著。」
「還有這事?」趙懷月立即心生警惕,問道:「吳大人,之前這裡訂下酒席如果臨時取消,可以退嗎?」
「不行。」吳知府很肯定地答道:「這畫舫平日裡生意極佳,往往幾天前位置就已經訂購一空了。也就是這些天較為寒冷,來得人少了,所以這種時候還能訂得到位置。不過即便如此,訂座位的時候都是全額付款,取消了也一概不退。所以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出現空桌的。」
趙懷月略微思考後說道:「如此看來,這空下的一桌極有可能就是來接頭的,不過因為臨時改變主意而取消了。」
「那現在就沒辦法了。」白若雪攤了攤手道:「咱們現在根本不知道沙海達去了哪兒,只能安心坐著看表演了。」
「也是,等到明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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