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環肥燕瘦?呵,有意思。哦,對了,你不是想要蘇梅嗎?要不這樣,你乾脆把我們兩個人,都要了吧」
說著。
鄒曉嫻的臉色忽變。
剛剛還燦爛的笑容,轉瞬即逝。
剩下的,只有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鄒曉嫻變臉的速度真的夠快。
這女人,不簡單!
我面如平湖,一言不發。
這個時候,無論說什麼,都是錯。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應。
見鄒曉嫻忽然變臉。
蘇梅有些擔心的看了我一眼。
或許,她也在後悔。
不該把我倆之間的對話,告訴鄒曉嫻。
見我沒回答,鄒曉嫻又淡淡說道:
「男人嘛,金錢美女,聲色犬馬。喜歡這些,都能理解。但,能不能得到,就得看這個男人,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傻子都能聽得出來。
鄒曉嫻在暗示我。
或者說,在諷刺我。
接著,她從旁邊的抽屜里,拿出一副撲克。
看了我一眼,她帶著幾分冷傲,說道:
「聽蘇梅說,你千術不錯。她讓你來做暗燈,你說你要的她給不了,要和我談。現在我就在你面前。你想我和談,可以。但你是不是先讓我看看,你憑什麼和我談?」
說著,鄒曉嫻把撲克,推到我面前。
我看了一眼撲克,淡淡問說:
「你想看什麼?」
鄒曉嫻一聳肩,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什麼拉牌啊,飛牌啊,空中抓牌啊都可以。總之,就像影視劇里那樣,越帥越好」
我啞然。
她說的這些,並不難,我也能做到。
只是這些,並不屬於千術的範疇。
更多的,屬於魔術手法。
中看不中用。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練習拉牌時。
六爺就曾訓斥我一通。
他說我就是練的再漂亮,也沒用。
反而,可能會害了自己。
因為,你這就等於直接告訴別人,你是老千。
或者,你是一個牌技熟練的賭徒。
老千和魔術不同。
魔術講究的是帥氣和神秘。
而老千講的是,隱蔽,獲勝。
這一點,像傳武和武術。
很多人,都習慣把傳武和武術歸為一體。
認為不過是花拳繡腿的花架子而已。
而實際,兩者是天地差別。
武術,是帶有強身健體的表演性質。
但傳武,練的是一擊斃命的殺人技。
兩者,根本就不能混為一談。
看了鄒曉嫻一眼,我淡淡說道:
「你說的這些,我做不到」
我是老千,不是魔術師。
這種廉價的表演。
我肯定不會做。
鄒曉嫻冷笑了下。
指著撲克,又說道:
「那好吧,給我發個三條a出來」
我不由的皺了下眉頭。
鄒曉嫻這根本不是在考察我。
這完全就是在消遣我。
別說我這種苦練十三年的老千。
就是一些老油條級別的賭徒。
在沒人干擾的情況下,也完全可以做到的。
當然,他們上了賭局,就未必敢做了。
見我沒動,鄒曉嫻有些不滿的看了我一眼,不耐煩的說道:
「這個也做不到,那個也做不到。那我問你,你憑什麼在我這裡,既想要錢,還想要人?你把我鄒曉嫻的場子當什麼了?福利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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